琴曲虽为求情之曲,暗中却有一股诡异的力量,使我彷佛被抽了筋一般,动弹不得。
不想他年轻却有h药师般的功力,果真不可小觑。
见我已经瘫软在席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随後伸出指头,顶起我的下颔,「怎麽不反抗?」
我琢磨着该如何回答才能安全脱身,他倒也很有耐心的用他的手指轻薄我的脸,还能够脸不红气不喘的对我笑。
「……我们可以不打架,好好交谈吧?」冷汗直流的我,考虑了半天,才拟好草稿。
「哦,我看起来像是会同女人动手动脚的男人吗?」他脸上带着一惯的笑容,虽然好看,我却觉得是准被修理人的节奏。
「呃,那你要不要先把手拿开,然後好人做到底,顺便把解药给我?」
他脸色又变上一变,伸爪子往我後颈一按,轻而易举便能够陷我於不义。
「莫要乱动。」
「蓝嗣瑛,你……」
「闭嘴,不许出声。」
他火速抱起我,把我夹在腋下,立马飞身逃跑。
唔,瞧他紧张的,该不会有刺客?
他逮着我,飞进了茂密的树林里,不知是在宫里宫外。因为枝g浓密的关系,光线量明显不足,他又不慎将我摔落,疼得我七荤八素。
「唉呦!」
不想我哀嚎一声,却引来数十刺客团团围住,蓝嗣瑛纵然武功再高,我认为他无法俐落清除这些敌手。
他拉我站起身来,蛮横地把我压进怀中。自小到大从没与男孩子如此亲近,被他这麽一弄,我心中慌乱得不知所措,伸脚就要踹他。
「他们是来抓你的,现在同你站在一条船上的人只有我而已,而你还要攻击我。」被他如此一说,我反倒不好意思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别看,只管靠紧我。」
通常言情文里的男主角这麽说,代表他要大开杀戒了。这种场子当然震撼不了我的心肝,但他既然不让看,我只能屈服於他的y威之下。
我听话的勉强自己把脸埋在他怀中,他为了确保我看不见,又狠狠按住我的後脑,险些把给我闷坏。
虽然我被他拢着,却能清楚感受到好几次豪不留情的剑气,眉梢突有一阵拉力,似乎是扯裂了半边的发髻,我可以感受到头发便这麽的散了下来。
这种临场感,真是刺激又可怕,不禁怀疑起我是否今日会命丧於此。只是我同这极品贵族死在一起,未免太糟蹋了他。
好几声兵刃交错之後,打斗的声音渐渐减少,大约是刺客被清理乾净了,听他收剑入鞘的最後一声金属声後,他带我飞离现场。
「蓝嗣瑛,你要不要放开我了呢?」至今仍被他肉在怀里,我有些愤怒的提出抗议。
说完之後,他嗯了一声,随即松手,我便从高空坠落,不幸头撞树g,终於昏了过去。
……
暗林中的光线不佳,原先横躺在地,按理说应已死亡的黑衣死士,却一个又一个如鬼魅般地爬起。
身着白衣的高挑男子优雅的踏入林中,缓缓取出怀中令牌,并且打了个响指。
「谨遵少主之令!」低沉而中气十足的十几个嗓音同时响起,十几个男人俯身行礼,作忠诚状。
「少主,如今少夫人已疯,要不您便……」其中一名死士按捺不住便道。
「呵,疯了才好。要是不疯,难道还由着她胡来?」长袖一甩,他接着道:「这次你们做得挺好,回府之後,重重有赏!」
然另一死士亦抱持相同看法,「少主,属下以为趁着少夫人t虚之时,强行劫之回府,可以省去更多麻烦。」
「不,时机未到,况且少夫人是否真为少夫人……你们难道能确定吗?」白衣男子的锐利眼神扫过在场每个人,几乎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够了,你们先退下吧。」
遣退一竿黑衣刺客後,白衣男子在林子里又踅了几趟。
「我知道,其实你没疯……」那声音着实凄凉。「这般狠心忘记我,也不意外。」
……
我醒在永安宫里。当我期待着看到自己一身血w时,却是白白净净的。
头非常痛,而且有点想吐,我想我大概有些脑震荡了。
「唷,这麽快就醒了?」路过的罗俪慢吞吞的蹭了过来,「御医说你有机会永远沉睡了呢,什麽时候身体素质变这麽好?」яΘúщê.Mê(rouwe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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