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浴室里出来,段天边已经被操得手脚发软了。
她整个人靠躺在傅子琛身上,周身带着清洗过后的水汽,穴里还插着他半硬的东西。
轮椅变成了两个人的轮椅,傅子琛从后面拥着她,头发半湿着的,顶着一张冷峻的脸,单手教导段天边如何操控轮椅上的那些按钮,声音清润悦耳,哪怕段天边好几次都手抖到按错键差点撞墙,他也没有露出任何不耐——
如果这个人不是将她下面那颗被嘬得肿起来的阴蒂当成按键来演示的话。
他真的很喜欢作弄这儿,一会儿说“按前面那个键”,修长的手指陷在肉缝里往前滑动,不知轻重地碾揉着湿软敏感的肉核,一会儿说“往左边拐”,指腹又压着肉核往左偏,打着圈揉搓疼爱。
“手不能拿开,要一直放在按钮上。”
他语气淡淡,说得一本正经,手指却并拢“啪嗒啪嗒”地拍着段天边汁水四溅的肉逼,没什么节奏,也不算太用力,但声音格外清脆,每打一下,段天边就忍不住抖一下,有种难以言齿地痒和爽,忍不住裹着那根重新勃起的鸡巴像吸奶嘴似的一嘬一嘬的。
她两腿被迫分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原本是怕压到傅子琛,这会儿却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仰着头张嘴发出些破碎的音节,浑身泛着一层粉,不知道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闷的还是被操的。
她注意力没法集中,手下也没个准头,一不小心就按成了后退键。ⓨūшaйgsℎe.īй(yuwangshe.in)
“错了。”
话音落下,温柔的拍打瞬间变成了鞭挞,“啪”地一声,并起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抽在那颗敏感脆弱的肉核上,又酸又麻又爽,段天边小腹痉挛,眼泪差点飙出来了,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抬了两下屁股,急切又矛盾地迎上去,“啊……”
傅子琛偏头吮吻她半张开的唇,挺着硬骨骨的阴茎往上轻顶,浅浅往逼里插,安慰似的低声说了句话。
然而他的手却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反倒越拍越激烈,带着巧劲用手指一下下抽打着她发麻发痒的阴蒂,别说进卧室,怕是还没离开客厅,段天边就要在这轮椅上高潮了。
她呼吸急促地呻吟着,被弄得爽过了头,连按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没听清傅子琛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知道胳膊往后搂着他劲直的脖子湿吻,艰难地伸出舌头,嘴里胡乱应着:“嗯、嗯、插得太深了……傅子琛,哦、别打那里……好胀,再、再帮我舔一下……”
傅子琛也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拍拍她的逼道:“过去,到沙发上帮你舔。”
明明是冬天,刚洗完澡却又出了一身的汗。
傅子琛在沙发上帮段天边舔了个爽,位置不够宽敞,两个人就迭在沙发上玩坐脸或者69,段天边甚至怀疑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不是会上瘾,下面那张穴几乎要泡在傅子琛的嘴里被狠狠嘬吮着才舒服,失禁一样淌水。
他们做爱多数是以段天边的感受为主,因为尺寸太大,除了头几次,很少会有特别激烈的性爱,过程却格外绵长。
有时候傅子琛插到她仰着头高潮了,也不退出来,就这么硬着顶在她最深处打着圈慢慢磨,亲她的脖子又或是伸着舌头同她湿吻,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才继续抽插顶弄。不间断的高潮让段天边浑身不停地抖,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脚背都绷得紧紧的,下面被插得“咕叽咕叽”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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