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男人。
万姿凑近梁景明,托着腮做认真提问状:“哦?弟弟,那你是什么大学的呀?”
在桌子底下,她坏得想让人牢牢握在手心。赤足缩起,上下捻弄他的肉棒,描摹那雄厚形状,寻找包裹在西裤中的囊袋,甚至用撒娇般的力道,去堵他最敏感的马眼。
她要玩死他,即便西裤中已架起滚烫钢炮。
梁景明忍得眼角发红,薄唇抿成紧紧一线。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周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情欲味道。他眼眸湿润得几乎冒火,紧锁住万姿。仿佛猛虎猎捕刺猬,拿这小刺团子没办法,却巴不得立刻吞吃入肚。
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万姿可看得太开心了,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在丁竞玲的视线死角,她咬一口蛋糕,沾了些纯白奶油在殷红唇角。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最后用手指涂抵在柔软唇肉,轻轻一吮。
不经意间,一深一浅。
然后她抬起眼,笑得无辜:“弟弟,你到底读哪个大学啊?怎么不说啊?”
梁景明几乎在咬牙切齿了,最后吐出两个字——
:“港大。”
“哎?你也是港大的啊!我也是!”丁竞玲率先雀跃起来。
万姿以为梁景明撑死读个技校,不由得一愣。
就是这一愣,给了梁景明反扑的机会。他一把锁住万姿的腿,令她动弹不得。
“你哪个学院的?”神情逐渐镇定下来,他转头问丁竞玲。
长手却悄然前伸,摸向身畔女人的腿心。
越南情景再次重现,万姿又被绝地大反攻。
“你也是商学院的吗!我怎么上课时没见过你!”
“哦!你英文名是不是叫Jo啊,我们老师展示过你的paper!”
“你有住校吗?哪个Hall啊?”
……
丁竞玲不停叽叽喳喳,万姿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同于她漫不经心的调戏,梁景明的动作堪称凶猛。他飞速探进她的裙子,和丁竞玲交谈时用力一扯,直接撕破她的丝袜,直捣花心。
披着斯文败类的皮囊,却往死里亵弄她。
好死不死,万姿又穿了件丁字裤。
几乎轻车熟路,他的手指一顿一顿摩挲着花唇,片刻便已泥泞,湿得要拉出丝来。那颗蜜豆很快显露而出,求他眷顾,求他爱抚。他便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弹向那敏感小粒——
万姿几乎叫出声来。
但她不能。桌子之上,他们都是衣冠楚楚的都市动物。她只能低头看去,看自己复古黑裙虚实起伏。隐约是一只手的形状,如兽般尽情掌控她。
众目睽睽,无人知晓。她的丝袜已经被他开了洞,被他酣畅淋漓地假意进出——
在穴口反复研磨滑动,让那空虚得流泪,让那兴奋充血,但就是不进去。
他简直如恶童般泄愤。
谁让她用言语刺痛他,谁让她突然玩消失,谁让她勾引他。
谁让他忘不了她。
梁景明越揉越快,扯出她全身的燥痒。都听见自己涌出汩汩蜜汁,腮红颜色更深一度,万姿把几乎咬破唇角。
这个王八蛋,明知道她想要被填满。
明知道她骚。
明知道她想要。
她好想钻到桌子底下求他亲他舔他,看他向她一样迷乱失控——
“你们聊得真好,年轻就是不一样。”
就在此刻,梁景明和丁竞玲的学术交流实在太瞩目,终于引起冯乐儿注意。
歪躺在鬼佬怀里,养尊处优的阔太看戏般的笑:“不然这样竞玲,今晚让这个后生仔出台,好好陪你。”
“算我请你,怎么样?”
变数来得实在太快。
梁景明一时分神,没控制好力道,中指就被扎扎实实地吸吮住,直接整根没入泥泞穴道,直戳那最凸起软肉。
快感顿时被顶到极致,高潮来得仿佛开闸泄洪,万姿简直要疯——
于是在一片寂静中,她发出一声尖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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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港大,学生做鸭风评被害= =如有港大学子,冒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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