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阵沉默。
壁面的裂缝不断加深,拉大,剑身弯折,不过多时,他们便会掉下去。
这块石壁难以承受他们两人的重量。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真,庄姜和少年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你松手!”
“你快松开!”
“不,我觉得我这边还能再撑一下。”庄姜用眼神示意,“你看你插剑的那处,裂口大,碎石直落,肯定b我先掉下去,你现在松手,省去这些痛苦的折磨。”
许三公子冷声一笑,伸手探过去,在庄姜身体绷紧防备的瞬间,按上她的穴口。
“你、你……”她舌头打结。
穴口的大手修长干燥,指甲圆润干净,庄姜的心脏快速地跳动起来,就怕他一用力。
死道友不死贫道,他若敢推她,她拼死也要扒拉住他,大不了同归于尽。
出奇的,那只手只是在她穴口摸索了一圈,从左到右的抚过,末了好似还意犹未尽的按了按。
“你……”庄姜像是被天雷劈中,不敢置信又痛心疾首道:“天杀的,死到临头你还好男色。”
“我只是验证一下心中多日的猜想。”轻蔑又鄙夷的,许三公子拿眼横她:“你果真男生女相。”
“……”
“你我生死,各自听天由命。”许三公子提议,“谁的长剑先支撑不住,掉落之时,另一人可借对方下坠之势,逃出生天。”
“好。”庄姜满口答应,正想着待会是踩他脑袋还是肩头时,耳边咔地一声。
寻着声音,眼睛僵直地看过去,她的剑身中间裂开一缝,快断了。
苍天呐。
小丑竟是我自己。
“许三公子。”庄姜脸色发白,颤声开口:“请容我说句遗言。”
许三公子目光同情又怜悯,轻轻点头。
“你他娘的都十九岁了,以后能不能自己洗澡!”
庄姜神情悲愤不已,她虽女扮男装,但内里是个h花姑娘,谁家正经少女天天给陌生裸男擦身子?
“呸。”她一口啐过去,“不守男德。”
后面的话没机会说出口,剑身断裂,身体开始下坠的瞬间,庄姜脑袋一重,被踩得脖子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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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果然是踩她脑袋。
她如一只断翅的飞鸟直线坠落,底下烈火炎炎。
嘭。
“痛煞我也,这许府的地砖也太硬了。”
庄姜肉着酸痛的肩膀从地面爬起来,额前满是冷汗,棉被拖在地上,显然是大梦初醒。
“庄姜你怎么还在睡?”来人推开房门,顾不得屋里一片狼藉,拉过她的手腕快步往外走,“快快快,咱们公子又在收拾人了。”Ъlρορο.cοм(blpopo.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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