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脸颊的雪仿佛在发烫,我看着天空渐渐模糊的月亮和远处的灯火,擦了擦眼泪,说:“我是不是要死了。”
夏晓蝉握住了我的手:“别紧张,万一是我要死了呢?”
我回握住她:“你说的也有道理。”
夏晓蝉说:“我以为差一点就赶不上了,我孙子肯定觉得我有精神病,回光返照的时候大喊‘拿来我的脑电仪和记事本!’,场面应该挺震撼的,可惜你没看见,不然肯定会笑。”
我静静地看着她。
她说:“别这么看我,人固有一死,你早死,我晚死,大家都得死。”
我说:“死因是什么?”
她回答的爽快:“脑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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