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落乖乖点头。
“不替他说话?”裴不度问。
阮落拉起裴不度的大手,放在唇边亲了口,“我信我哥。”
话音刚落,阮落觉得自己大腿上又被个粗热大抵住了。
……
两人穿好衣服,步出屋间。裴不度贴心揽着阮落的腰,几乎把他的重量全都放在自己的胳膊上。
生灵还被束在紫藤树上,二月夜晚的寒风中,穿着件单薄医号衣。弱小苍白,如同道影子。
“你是沈汀雨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跟过来是为了什么?”
面对阮落的问话,生灵只是沉默以对。
裴不度皱眉,挥手画了道符。那道符到了裴不度的手里,成了条金色的鞭子,抽打在生灵身上。
生灵现出痛苦的神情,身体扭曲挣扎着,但他被束在紫藤树下,身体扭曲得几乎变了形,也无法挣脱。
裴不度又要一鞭子挥出时,阮落阻止了他。
生灵在哭泣,泪流满面。
“哥,”阮落轻声说,“他还活着。身上穿着医院的衣服,可能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从他这里问不出来什么来,我们想别的办法吧。”
裴不度收了符箓。生灵飘出了大门。
……
生灵直到凌晨才回到沈汀雨住处。沈汀雨不让他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出现在眼前。回去的时候,沈汀雨已起床,在温习今天的台词。
要得到阮落的青睐,自己的演技一定要过关。在沈汀雨的心里,阮落算是自己的事业粉。
沈汀雨本身也热爱表演,也善长表演,只是这次他的特长并不是表现在拍摄中,而是在与阮落的相处中。
现在,生灵畏畏缩缩地飘了进来,却只瑟缩在一角。等到沈汀雨背了半个小时的台词,抬起头时,生灵才敢过去。
“阮落和那男的睡在一起?”沈汀雨问。
生灵点头。
“他们,多长时间?”身为男人,沈汀雨还是不由问。
生灵没说话。
“生灵不会说话吗?”沈汀雨自语道,他换了种问法,“他们床上合谐吗?”
生灵点头。
沈汀雨脸色一黑,“那人什么来头,是被包养的吗?”
生灵摇头。他条纹服上有被裴不度抽打的焦黑色,但沈汀雨丝毫没有发觉。所有的注意力只放在阮落身上。
“不知道?”沈汀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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