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然而然就
汤灿灿点着小脑袋,我说昨晚怎么两点才关灯呢。
陈桢桢突然脑袋充血,你昨天看见了?
我昨天就在楼下站会儿,本来想让邢鸿儒搬走的,可看书房灯亮着,还以为他在工作,哼。
陈桢桢已经红透了,像煮熟的虾。
她,铁汉女孩绝不认输。
她用仅存的一点点理智顺利发现汤灿灿话里的玄机。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没把葛西顾拿下?
汤灿灿摇摇头,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桢桢说:干脆把他绑起来,来个强的。
汤灿灿听着瑟瑟发抖,心想还是不了。
傍晚,汤灿灿把邢鸿儒的东西收进皮箱让陈桢桢拎走。
陈桢桢不想一个人去,想让汤灿灿陪着,被汤灿灿一口拒绝了。
你们俩现在感情正浓,我就不凑热闹了,嘿嘿。汤灿灿干巴巴假笑两声,就把陈桢桢推出去了。
陈桢桢到邢鸿儒家是五点半,邢鸿儒七点下班。
汤灿灿已经把钥匙给她了,她想着速战速决,把东西放进去就走。
她打开一扇门,把皮箱放在门口,手刚脱离皮箱要抽回来却被人突然握住手腕。
干他们这行的,不知道哪分哪秒就要和歹徒搏斗,平时更是少不了训练,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要较平常人敏感。
当手腕被人握住,等不及她思考,身体先行动了。
她顺着那人的手掌向上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用力向后撤。
那人砰一声,撞到门上。
邢鸿儒撞得眼冒金星,晃晃悠悠才站住,他压着嗓子喊,陈桢桢你有病啊?
陈桢桢没想到是邢鸿儒,赶紧进去看他伤势如何,如果太严重,她就赶紧跑路。
邢鸿儒半张脸撞在门上,额头和鼻梁都被撞红了,吸吸鼻子,忍住不哭。
陈桢桢嘲讽他,这么大男人,这点小伤还哭。
邢鸿儒揉着额头,斜眼瞪她,你往门上撞一下试试,看你哭不哭。
你以为我没撞过啊?我上大学时还往铁上撞呢。
邢鸿儒突然被她逗笑,怪不得你叫铁汉女孩。
我还谢谢你没叫我铁头女孩。
陈桢桢开完玩笑,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陈桢桢现在看到他就会想起昨晚,想起昨晚就尴尬,就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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