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他们又在后面打牌,欢笑声扑克摔打声,竟然还有烟味飘过来。
汤灿灿回头看,后面乌烟瘴气,她眯着眼睛在几缕青烟中看到葛西顾的笑脸。
她想起上一世躲在厕所偷偷抽烟的葛西顾还有这一世和她保证绝不会让她身上染上烟味的葛西顾。
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视线。
烟雾中好像有人看过来,她看不真切,扭头抹掉眼泪。
她坐在座位上,深呼吸了几口气,耳边他们笑闹的声音渐渐放大,她想说的话已经熟记于心,可心却还会紧张。
终于在一阵爆笑中,她鼓足了勇气,有力量的站起来。
她气势汹汹走到后面,自带bgm的站在他们打扑克的桌子旁。
林松抬头看她一眼,语言轻佻打趣,你这是来抓赌的还是叫老公回家吃饭呢?
众人皆因林松说的话爆笑,汤灿灿一时羞红了脸,想退场,又被意志逼迫站在原地。
汤灿灿提醒自己,林松说话是放屁,一股烟而已,不可放在心上。
她直奔主题,说了自己的问题,你们能不能把打扑克的时间从中午挪到下午?中午有很多同学睡觉。
林松叼着一根烟,扭头问葛西顾,你什么想法?
葛西顾在洗牌,一副牌在他手里交叉变化着,流畅干净,像个老手。
他把牌交叉洗了三遍才停,他把牌放下,手摁在上面,抬头看汤灿灿,勾唇问,你是我媳妇吗?有什么资格管我?
有人起哄,嘻笑着和汤灿灿说:葛哥的意思是你当他媳妇他就不玩了哈哈哈。
汤灿灿感觉自己被调戏了,这是她做的迄今为止最愚蠢的一件事,她不能再用以前的眼睛看葛西顾了,他现在完全是陌生的。
汤灿灿快气哭了,忍着撤他们嘴巴子的心回了自己座位。
汤灿灿交涉失败,林松为堡垒成功欢呼,嚷嚷着继续玩牌。
葛西顾手盖着牌,没人敢去拿。
林松又说,西顾,玩牌啊。
葛西顾把牌拿起来,离开座位,你们自己玩吧。
之后几天里后面渐渐安静起来,没了打牌的声音,就连说话声也是用气声。
有同学感谢汤灿灿,说是她的功劳,汤灿灿推辞说不是,说可能是班主任教育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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