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来得太突然,贺恒光做了短暂的心理建设,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了那个沾着果酱和奶油的小盒子,拿出了一个薄薄的,写满了他看不懂的不知道哪国语言的小方袋子。
贺恒光手指上都沾着果酱,一时间拎着那小袋子不知所措,求救般地看向了严歌续。
然而小朋友实在是找错了求助的对象,眼前的人显然就是这出好戏的罪魁祸首,这会儿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唇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也是车厘子味的,定制款香型,和蛋糕很搭调的,喜欢吗?”
“喜喜喜……”小朋友后知后觉地反映了过来,像是看流氓一样匪夷所思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磕巴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严歌续略微冰凉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耳骨,贺恒光怕痒似的瑟缩了一下,歪着头把他的手压在脸颊和肩膀之间,整个脸都是滚烫的,蹭着他的手降温。
“吃饱了吗?”
“嗯。”贺恒光小声地回答。
“这时候应该说什么?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该惩罚。”严歌续欺身向前,余下一只手捋起少年人宽松的工装裤的裤腿,顺着冰凉的假肢一直摸到膝盖的位置,有些嫌弃道:“又不穿秋裤。”
贺恒光后半句话没听进去,把想问对方行不行的话憋了回去,续哥肯定不爱听他扫兴,于是怯生生地说:“那……做吧。”
“假肢脱了吧,重。”严歌续脚尖踢了踢。
贺恒光想说没多重,但还是老实修了闭口禅,麻利地脱了下来,端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期待地晃着腿,严歌续没给他拿拐,而是从正面把人抱了起来。
贺恒光趴在严歌续肩膀上还觉得有点儿羞耻,这个抱法就很诡异,他和只树袋熊一样扒拉在严歌续身上,手臂环着脖子,双腿圈着腰,其中一条腿少了一截,不太挂着住,严歌续的手就抓在他屁/股/蛋上,贺恒光有点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结果并没有直接到床上,严老师嫌弃他,把他丢浴缸里了。
严歌续不下水,就看着他洗,衣服沾湿了也没理会,索性浴室里有浴霸,还有满当的水蒸气,热得要命,贺恒光明明是被看光的那个,结果反而是他看着严歌续的白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先起了反应。
严歌续看着他笑,调侃说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贺恒光洗完澡又是被严歌续抱出去的,难得享受一把这种脚不沾地的尊贵生活。
两个人都湿,严歌续把人往床上一丢,空调的温度再往上打,倒也不怕人感冒,严歌续躺平在床上勾了勾手指,冲着贺恒光眯着眼笑说:“累了,也伺候伺候我呗。”
贺恒光别说吃猪肉了,就连看猪跑都没看过几回,手指贴在严歌续衬衫的领口解扣子的指尖都哆嗦,键鼠上多灵巧一双手,解个扣子解得差点手指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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