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他把头也探了出来,神情夸张的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靳乐贤:…
“嘴好了?”
祁清被转移了注意力,下意识张大嘴:“你看。”
祁清的唇形很好看,牙齿很白,两颗小虎牙尖尖的,咬人很疼。
靳乐贤不动声色的轻轻碰了碰那颗牙齿,当真俯下身,像个尽职的牙医一样认真检查。
祁清张的嘴巴都酸了,他吸了吸快掉下来的口水,含糊道:“好了没,我嘴疼。”
“你是不是吃炸鸡了…”
祁清心里一个咯噔,他都刷过牙的了,这都闻的出来?
啥鼻子啊,哮天犬呐。
他躲开靳乐贤的手,捂住嘴,头摇的像拨浪鼓:“没”
“呵…”
祁清小眼神乱飘,更心虚了。
他发现他一对上对方就没办法,他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靳乐贤帮他理了理衣领,轻轻拍了拍肩,捏起了一小块沾在上面的黄金脆皮。
黄金脆皮鸡不亏是招牌,都这么久了,捏在指尖咔嚓一声还碎了。
人赃并获。
祁清:“0.0…tat”
当…当代福尔摩斯?
不亏是他曾看上的女人。
够聪明。
第二天,店里有个员工突然生了病,他的工作岗位空缺,祁清去当了替补。
甜品店后厨就是条流水线,每个人的分工都非常明确;甜点分一块,烘焙分一块,裱花一块,粗加工又是一块,少了哪个都不行。
祁清到的时候店里已经是忙的热火朝天,许笑笑一看到他就递给了他一枚钥匙:“喏,更衣间的钥匙,你的衣服之前拿去干洗店了,昨天刚拿回来,帽子在柜子上,领结在抽屉里,你知道的。”
更衣室说的好听叫更衣室,其实就是一个很小的房间。
他们的厨师服是白色的,胸口有一串Leisurime的黑色刺绣;领结是蓝色白边,系法和红领巾类似,不过更美观。
白色的厨师服很容易脏,所以经常需要清洗,也正是因为容易脏所以也用来反映后厨的卫生情况。
店里的每一款产品都有独立的配方,在精准的数据配比下,很难出错。
这也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他作为一个黑暗料理杀手,店没有倒闭了。
星空巧克力是订单里的大头。
巧克力的调温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28摄氏度时开始软化,33摄氏度的时候固体成分会转变成液体状。
而且必须在无水无油的条件下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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