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祁清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发个朋友圈庆祝一下大难不死;虽然他朋友圈里都是合作商和员工。
他对着粽子拍了张照片,打了一排祈祷的表情:感谢菩萨,不死之恩。
几乎是他刚发完就有人评论了,点开是前排瓜众.许笑笑:“祁爷,你还活着吗,活着你就眨眨眼…”
…
2个小时后,祁清看到了本该在Q市出差的齐静。
女人风尘仆仆,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疲倦。
“你怎么样。”她似乎有些紧绷,一看到他就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将他上下打量。
“啊?”
彼时,祁清嘴里还有半颗没嚼碎的花生。
他顺着女人的视线看到了茶几上还没丢的粽子。
“其实…我没什么事情…”你不用专门回来的…祁清张了张嘴,到底把后面的几个字咽了回去。
祁清没有想到,他的一个朋友圈齐静会回来,不惜万里,就好像他有多重要一样。
要知道Q市和X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跨越的不是一座城市,而是大半个华夏。
“张姨已经在路上了,20分钟后到。”
齐静一进来就开始张罗,取了霉菌打算一会让张姨去化验。
“肚子疼不疼,别站着呀,快去坐着。”
祁清看着为他忙前忙后的齐静,鼻子忽然酸酸的。
他想不起有多久了,除了他爹妈,还有谁这样关心他了。
不得不承认,被人在乎的感觉真的很好。
就仿佛,他不是只有一个人一样。
说是10分钟,实际上齐静到了没多久张姨就来了。
她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好,从始至终都不会有明显的医生和患者的距离感;她的问诊就是聊天,然后不动声色的根据祁清透露的信息作出诊断。
几个常规的检查后,祁清又一次被放生了。
张姨很有专业素养,接过齐静取的样,和齐静单独聊了几句就走了,走前还带上了门。
张姨走后,祁清有些欲言又止。
齐静挽起袖子正在厨房刷杯子,透明的水流拍打在玻璃杯底,回涌向她的手指。
一旁烧水壶里新烧的水咕嘟咕嘟,逐渐冒起了热气。
窗外是五光十色的车水马龙,窗内便是那氤氲袅袅的人间烟火。
那真的是一双极为漂亮的手,恍惚之间,祁清甚至觉得它应该是出现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在那黑白的琴键上起舞,而不是为了他洗手作汤羹。
“怎么了?”齐静似有所觉,忽然抬头看向祁清。
她没有错过祁清一瞬间的慌乱,当即放下杯子拧上水龙头朝他走去。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那我把老张叫回来,他应该还没走远…”说着手往衣服上一擦,就要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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