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度数很低,是比较清甜的果子酒,甜滋滋的,喝了也不会上头。
不过老头子宝贝的很,每次都只给他一杯,那么一点点,两口就没了。
吃完饭后,他们会一起围着电视看中秋晚会;然后拆一排月饼,打乱咸甜,只要咬下就必须吃完。
那时候他最怕碰到莲蓉的,腻的发慌不说,还格外的黏,跟卡了痰似的上不去下不来。
豆沙的他也不喜欢,他比较喜欢蛋黄火腿的。
但是他每次都咬不到蛋黄的,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祁清还记得5岁那年,过得那次中秋。
那月饼贼大,他妈自己做的;硬邦邦的跟砖头一样,牙都磕疼了才磨了一点碎末下来。
后来他爸不幸的磕坏了门牙,他妈才终于放过了他的乳牙,给他煮了汤圆。
他大概没有做饭的天赋,这些年都没有学会这项技能;至多只会烧个水,泡个泡面,煮个白煮蛋。
以前学校的时候吃食堂,出社会了就吃外卖或者便当,煮汤圆这个难度于他来说确实是有点高了。
一颗两颗全跟惨遭蹂/躏了一样浮在水面,祁清小心的盛出来,咬了一口,里头的芝麻馅全跑了。
祁清打开电视,看着中秋晚会;欢快的音乐伴着动人的歌舞好不热闹,嘹亮的歌声似真能奔向月宫,千里共婵娟。
不知道谁家孩子的声音在楼下响起,祁清打开窗户望下去;就见一小男孩骑在父亲的脖子上,不停的甩着两条小腿,稚嫩的童音像极了歌谣,“驾~驾~驾~骑马马~驾~驾~驾~”
祁清看着看着,碗里的汤圆不知不觉就见了底。
客厅里,中秋晚会歌舞已经结束,变成了一个小品;那小品蛮好笑的,里头观众哄堂大笑,祁清被感染的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门铃响了。
祁清将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正奇怪谁会这个点找他,透过猫眼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很惊讶?”
女人仿佛爱极了深色的衣服,今天的她穿的仍旧是一席长裙;前襟上的盘扣一丝不苟的扣到了最顶端,脖子处绑着的墨绿丝巾散发莹润光泽,将她衬的和天鹅一样优雅。
“过中秋吗?”
祁清有点没反应过来:“啊?”
“我做了不少菜,吃不完,要不要一起?”
面对齐静发来的邀请,祁清挺诧异的,毕竟孤男寡女的,他们两也没熟到可以一起吃饭的地步。
他本能的想要拒绝,可是看着对面昏黄而温暖的灯光,他又忍不住羞涩了起来。
5555…春天来了,他的桃花终于开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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