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清醒,比她这个围观者还要清冷。
平铺直叙的半个小时,等到妈妈说有些不舒服时,这场性爱就结束了。
那是苏晚第一次看见真实的性爱,也成为她心中永远不会与人言说的秘密,连她自己都自以为将那天的事情忘了。
可记忆可以催眠,身体却不行。
这之后,苏晚的春梦便有了具体的对象,那人有着一根极粗长的大阴茎,那人斯文内敛、俊朗逼人,只不过和那天看到的不一样,苏晚梦
中的苏牧少了些清冷,多了些人欲,更像是成人秀上见到的苏牧。
不,或许要比那更加疯狂些。
上次在成人秀,苏晚忍着破瓜的痛一口气吃下那根巨物,完完整整的吃下,确实是想证明,自己的骚屄,比妈妈更适合爸爸这根大屌,苏
晚确信,苏牧也在她身上获得了满足,情欲都是相互的。
只可惜,这样的痴迷,时间太短了。对于苏牧这样总是很清醒的人来说,那种忘我的境界,满打满算不过十来分钟。可即便如此,也够
了。
“爸爸,你昨天也很爽对不对,晚晚是不是让您体会到了最刺激的情欲,是不是让您很满足?”
女儿抬起的小脸上满是欢喜,说出的话更是让苏牧呼吸一滞,他想告诉苏晚,这不过是她长久以来的幻想导致的情感偏差,是一种带着扭
曲的恋父情结罢了,可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必须承认,苏晚说得一部分是真的,昨夜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畅快,那畅快,他不曾在任何女人身上拥有过。
可那又如何,她永远是自己的女儿,她还有大好的年华,理应找到更年轻、更适合她的人。
苏牧的手紧紧握着女孩的下巴,语气严厉:“够了,听话,松开!”
还是被拒绝了吗?哪怕只是做一个帮爸爸发泄的人也不可以吗?苏晚面露难过。
可就在此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有些迷蒙,似乎也刚醒,她听到了苏牧严肃的声音,疑惑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妈妈醒了!!是察觉到什么异常了吗?可苏晚的嘴里,还含着爸爸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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