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叶容七脸上的泪水,手在她的阴蒂上不断揉着,如同情侣一样亲昵得在她耳边亲吻:“再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
现在的他要扮演一个温柔绅士的男人,所以不能把粗鄙的话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默得想着:我要是真拔出来了,你会更难受,还会求着
我肏你。
“嗯……嗯嗯……”叶容七疼痛的闷哼逐渐换上了带着淫欲的床叫,她终于在贺卿的亲吻和抚摸之中,挺过了那段疼痛超越瘙痒的感觉,现
在的疼痛逐渐转化成快感的辅助剂,让她体会到更爽的感觉。
体内的瘙痒在他阴茎的滑动之下渐渐有所缓解,叶容七开始享受沉沦进这种感觉,抱着贺卿迷离不清道:“可以……嗯……快……一点……
啊!”
贺卿一用力,全都插入到了她的小穴之中。
他的肉棒比他身体更烫,她的阴道都快沸腾了,热气散开到全身,她感觉自己像狗一样,只能用吐气来散发热量,毕竟身体其他地方全都
被贺卿这具滚烫的身体包围,哪里都烫。
他不是发烧还吃了退烧药了吗?怎么力气还是这么大?
贺卿手握住她的奶子开始喘息,鼻音之中又带着沙哑,很是性感。
他说:“现在呢?叶小姐,舒服吗?嗯~~”
他不断得重复叫叶小姐,似乎就是在提醒她,这不是梦,他们真真切切得在做爱。
她,和贺卿。
叶容七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她被滚滚热浪包围,瘙痒继续散开到全身,只有他的肉棒可以一点一点缓解。
她用呻吟代表着体内的呼喊:“哈……嗯……舒服……好棒……啊……”
她体内被鸡吧带出的液体逐渐由红变成了粉红,又从粉红变成了透明。
因为水太多了。
叶容七舒服得感觉自己不像在人间,这种解痒,从前从未体验过。
饿的时候食物最好吃,渴的时候水最好喝,她的小穴又饿又渴,是贺卿用肉棒给她“吃”,又用精液给她“喝”,胜过世上最好的美食佳
肴。
贺卿想说话的时候,就浅浅得抽插着:“叶小姐,你,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叶容七的脚去勾滑着他的腿,如同之前在劫匪面前高潮那样难耐:“我们在……嗯……做……做爱啊……啊……”
贺卿忽然狠狠地插入。
“啊~~~”
叶容七一声尖叫,贺卿拔了出来,看着她的下面喷射出一大波液体。
第三次高潮了。
这次来得太突然,叶容七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失禁,竟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害羞。
“嗯……不要……不要看……”
“没关系的叶小姐。”贺卿一本正经得科普:“这叫潮喷,高潮的时候这样,说明你只是太舒服了。”
叶容七腿脚难耐得动着,咬着唇去勾他的腰。
贺卿嘴角勾起:“又想要了?”
她诚实道:“嗯。”
贺卿忽然想使坏:“叶小姐,你想要什么呢?是想要我继续摸你哪里吗?”
他仿佛就是要给叶小姐三个字加上情欲的意义,以后最好能让叶容七一听到自己叫这三个字就腿软。
其实他已经做到了,小七这两个字,就足够催情了。
叶容七被折磨得难受,完全丢掉了礼义廉耻:“我要你,插……插我……”
“用什么?插哪里?”
叶容七手指着两人的腿心:“用你的那个……肉……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噗嗤”一声,贺卿再次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明天她要是想起来,一定会记得,一切都是她主动的,是她主动爬到自己的身上求肏,一次又一次。
他还感叹道:“叶小姐,你真淫荡。”
叶容七听进了这句话:“嗯……我没……呃嗯……没有……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贺卿下面撞得飞起:“喜欢这种感觉吗?”
“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
贺卿捏了捏她的乳头:“小骗子。”
“啊……”叶容七被捏到一片空白。
即使知道她是无意识的回答,贺卿也乐于玩这种文字游戏,于是更深层次得感慨道:“我们这叫做爱吗?你又不爱我。”
于是他得到了想要的回答。
叶容七说:“我爱你啊……”
这几个字在此时是不带任何意义的,但一说出来,就像是启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叶容七就想说完整这句话。
从19岁开始,那三个字在她的字典里,就已经不是个完整的句子了,后面还要加个李易知,才是句子本身的意义。
就像唱一句“天青色等烟雨”,后面总忍不住跟唱“而我在等你”,吟一句“执子之手”,听到的人心里就要浮现“与子偕老”一样,是
深入到骨髓里,是条件反射,是避无可避的。
而此时的叶容七显然没了什么思考能力,潜意识强迫她说完整了这个句子。
她说:“我爱你,李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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