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自律是因为金钱,他除了工作不需要为别的操心,他这样的有钱人有的是时间和金钱去维护自己的外貌形象,而她这种穷人连温饱都难以解决,又怎么会去在乎自己的美丑呢?
他们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连想问题的方式都天差地别。
“也对,你就算四五十岁了,只要有钱,也还是能找十几岁的小姑娘,那我对你来说不过是消耗品而已,等你玩腻了,我的价值也就消耗
完了。”
厉偌清吃下最后一口面,他放下筷子,眼中的不悦很明显。
“你为什么总要和我分那么清楚?你很喜欢把自己当作物品吗?”
没有谁会喜欢把自己当成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夜弦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厉偌清的情妇,她就是他的宠物,他们是主仆关系。
“少爷,我们之间能平等吗?”
“为什么不能?”
他寻求的爱,必须以平等的关系获得。
他的眼神如此真诚,夜弦恍惚间动摇了,他竟然说可以平等,她有这个资格吗?
“那我能不能叫你的名字?”
名字?她只要叫他的名字?
“你愿意的话,叫我什么都行。”
他迫切地对她表露心迹,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一味的打压是得不到的,所以他要抛出甜头,让她有多信任。
“我想叫你阿清,可以吗?不过只会在现在这种两个人的时候叫。”
她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男人,就连这样亲密的称呼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她怕被他们嘲笑,嘲笑她对这个男人有了不轨之心,
厉偌清面露难色,他沉默了许久,他并不愿意被人这样叫,夜弦看到了他的眼神,这样的结果其实她早就预想到了,她或许永远只能匍匐
在他的脚下。
“你可以叫我偌清,没必要叫阿清。”
阿清只能让一个人叫,一个他永远无法触碰到的女人。
“嗯,我还是叫你少爷吧,反正也习惯了。”
“很晚了,赶紧上床睡觉吧。”
厉偌清走得匆忙,他的背影第一次有些佝偻,阿清这个称呼似乎让他无法适从,夜弦低下了头,叫什么都无所谓,她终究还是那个被踩在
脚下的人。
厉偌清在给夜弦签署比赛申请书的时候发现了她的生日,三天前就过了的生日,她竟然没和他说过。
“你生日为什么不告诉我?”
“也没不是什么大事,随便过过。”
怪不得,夜弦会大晚上煮面,那是一碗长寿面,她吃面的时候都不咬断。
她该告诉他的,他会给她办一个豪华的生日派对,他会给她送很多生日礼物,他会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宠她。
可她,不愿意说,她讨厌他。
这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谁先爱上谁,谁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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