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要喝茶的。”女佣声音平稳。
希里心想他家的佣人总像没有感情一样,以前如此,现在换了另一个,还是这样。
她悄悄观察起她,发现她除了面无表情之外,脸色更是苍白到病态。再仔细点,她便发现,女佣人的手部有细小的颤抖,好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情感,好似有坏事即将降临。
“你没事吧?”希里担心地问了一句,“如果你哪里不舒服,就交给我吧,我可以帮你的。”
“我、不了,谢谢小姐。”女佣人吞咽了下口水,双目更加平静如死水,“您去客房休息吧。”
希里皱了皱眉头,不过既然如此,她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正当她上楼到一半时,听觉灵敏的她好似听到了类似于金属零件互相撞击的微小声音,她左顾右盼了一下,并未发现任何东西移动。
而她又低下头,踩了踩地面,听到她鞋底碰到木质楼梯的响声,她给了自己一个猜测——或许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哪里。
她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如果把木头的声响听岔了,也并没什么好在意的。
莫里亚蒂这栋小楼并不大,所以客房不多,希里随便挑了一个。
但这也比她自己现在住的那套小楼好很多了,符合莫里亚蒂一罐的审美,低调中透露着贵气。
她没等到女佣人来伺候她,也不需要,便自己洗漱了一番,上床去了。
没过几分钟,她就进入了梦乡。
但第二天的时候,她就明白了,莫里亚蒂家的床垫再好,也顶不住她该做噩梦还是要做。
梦里有她的父亲出现——这本来是好事,但梦中的父亲并不是像她儿时那样面目和蔼,而是狰狞地训导着若干人。那些人有男有女,身着非常考究的黑衣,个个都带着奇怪的动物面具,对父亲奇怪的教育方式频频称赞,就像被洗脑了一般。
她可不认为这是真的,或许她哪天看的小说又入了脑子。
毕竟,她所相信的是,眼见为实。
“希里小姐,您起了吗?”女佣人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进还在床上挣扎的希里的耳朵里。
她虽然想像在家里一样继续呼呼大睡,可碍于这是在莫里亚蒂家,她还是应了一声。
女佣人推门而入。
“你……昨天那位女士呢?”希里指着这个头发短了一大截的女佣问道:“你是谁啊?”
“初次见面,希里小姐。”女佣人恭敬地对她行了个礼,“我是新来的女仆,你可以叫我薇薇安,上一位因家中的突发事故,昨晚已经马不停蹄地回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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