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或许,他下意识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救命。
但他动都不敢动。
“你信不信我的枪/栓已经是拉下来的了。”希里是单身住户,她之前没有能力,便使用者自己的匕首防身,而现在她拥有以前莫里亚蒂放在她那里的左/轮手/枪,她让裁缝给她的每一件衣服都加了暗扣,随时带着它。她不是傻子,她知道一个人走在夜路上会有危险,无论是伦敦哪个区。
而且,她们这个时代的女人的衣服都这么复杂了,还怕藏不下一把小手/枪吗?!
“你有钱吗?”希里问他。
这位抢劫者绝对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他,他也不敢怠慢,赶紧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便士给她。
“就这么多?”希里这种以恶制恶的手段还真是挺恶心人的,“把那把刀留下,然后赶紧滚。”
大汉仓皇而逃。
希里捡起地上的那几个便士,把刀一脚踢一旁,想着明天还能买份报纸。
她揉了一下太阳穴,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枪擦干净,把手/枪收回自己腰后的暗包中。
被这一点小插曲惹得希里心情更加急躁,吹到脸上的风也从冰冷变为了凉爽。
莫里亚蒂,你到底在哪啊!
虽然月色更暗,但是她还是准备先去趟莫里亚蒂家。看看他在不在,或者听谁给她一个准确的消息,她才得以安心入睡。
“莫里亚蒂先生并没有回来。”他家的女佣是这么说的,这时她的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皮质绳子,那一头拴着芙拉。
这么晚了还遛狗?希里挑眉,但没问原因。
“不过您可以进屋等他,他说过您随时可以进来,而且您一定愿意等。”女佣对她弯腰,一副请她进去的模样,“先生不会有什么事的,请您放心。但如果先生晚归,您可以随意挑选任何舒适的房间。”
她着实担心他,便真留下来等他。
为什么女佣都比她对莫里亚蒂有信心?
在女佣沏上一盏热茶之后,继续动身遛狗,芙拉的孩子比芙拉的经历更旺盛。她还记得小时候每天芙拉四点就在莫里亚蒂家的院子里横冲直撞,对着她的窗户乱吠。
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小莫里亚蒂搞的鬼。
她没喝这杯茶水,又开始打量起这座令她熟悉的房子。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不可能有什么狗血的失忆情节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希里是个坐不住的人,她起身四处转转,又看到了餐桌上每日更换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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