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xx娱记的记者,请问您是喻琛喻先生吗?”
“您被唐家大小姐包养的事情属实吗?”
“这里是xx新闻,我们听说唐小姐有施虐倾向……”
“您已经40岁了,您认为您是哪里吸引唐小姐呢?”
“你做过阉割手术对吗?”
“这是一场主奴游戏吗?你和唐小姐之间存在真正的爱情吗?”
“在唐小姐之前你被许多人包养过对吗?”
话筒像是枪口一样抵在他的鼻尖,问题越来越露骨,喻琛连连后退,记者推搡着,谁都想拿到最劲爆的大料。
忽然一个摄像师被推倒了,手中的设备摔在了地上,不知从哪儿溅出一块金属碎片,扎进了喻琛的手臂里,划出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整条胳膊失去了知觉。喻琛不知所措地捂住了伤口,浑身发凉。
再过半个小时唐晓就要去相亲了。
昂贵的衣服和首饰摆在床上,唐晓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李家算是上头有人,唐毅成抱着攀高枝的心思,这人唐晓不想见也得见。
她又在卫生间吐了一次,嘴角因为反复呕吐已经裂开了伤口。脑袋里嗡嗡作响,她听不到马桶冲水的声音了,那些蜂鸣越来越尖锐,她捂
住了耳朵,那些声音却还拨扯着她的神经。
唐晓于是把电视打开了,将声音开到最大,冲淡那些耳鸣声。
她把自己藏在了床脚。花瓶摔碎了,滚烫的烟头落在身上,小孩在尖叫,她打开门却只看到爸爸离开的背影。
唐晓猛然抬起头,电视里的记者嘴一张一合,她什么也听不清,但她看到了爸爸。无数的麦克风长枪短炮地对准他。
她爬了起来,将房门反锁,窗帘一把扯下来,用椅子打碎了窗户。
她攀着窗帘从二层楼跳了下去,踩过宋菀的花圃,翻过篱笆,像丘比特义无反顾地奔向她的普绪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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