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琛回味着,没有马上回答她。
绳勒在他的腿根,走动时就蹭着腿心的软肉,磨出红痕,大约是破了皮,火辣辣地疼。偏偏他是爱疼的,难得没有被填充的后穴自个儿张
开了一个小口,渗出淫水来。
他只好减少走动,坐在办公椅上。绳结让他身体笔挺,须臾就绷出汗来。乳首贴着衬衫,挤出两颗淡红凸点。同事过来时,他们的目光仿
佛能透过那件西装外套,奸淫他被打包精致的身体。
甚至连茶水间的窃窃私语,他也觉得是在谈论他淫荡的身体。
被红绳切割成一块一块,柔软得毫无抵抗之力,能够轻易留下痕迹。只要他们想,可以抓着他的绳子肏他,他不能反抗,绳结会将他越勒
越紧。
但这根绳是唐晓打的,她用这根绳无时无刻不昭示着她的存在感。
于是喻琛的所有性幻想也都关于她。
她会钻进他的桌下,不顾同办公室的同事,剥下他的裤子,用玩具填上他的穴。她会脱掉他的衬衫,让他只穿一件外套,敞开着,弯下
腰,被她抓着绳子亵玩。
他抬起身,身旁的同事或许会看见。他只能狼狈地逃去卫生间,唐晓也会跟进来,将他推进最里面的隔间。
她要抓着他硬不起来的性器,用指甲剥开马眼,沾里面的淫水,抹在他的乳头上。她会让他高潮一次,将所有的液体都留在他的裤子里,
让他塞上玩具走出去。
他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上工作去和领导汇报,在嗡嗡的震动声里失禁高潮。
于是他一回到家,像狗一样爬到客厅,拿了一支随处都有的润滑液,疏解难以自制的情欲。
唐晓慢慢地将拇指也挤进他的穴里,穴眼将她的拳头裹进去,吞到手腕。
“原来爸爸想要我这么弄。”她说。
喻琛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爸爸。
称呼是背德的快感,是床笫间的狎昵,每叫一声都在加重他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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