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歹也是一个小组的,配合起来当然……
啪。
一束盛放的鲜花突然落到了黑发少年的手里。
被叫做夏树的黑发少年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远赴日斩。
“这是我等会儿要送给琵琶湖的花,你先帮我保存一会儿!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订到的限定鲜花!一定一定要保存好别出事儿啊!”
夏树:“……”
黑发少年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出?
真想保护好鲜花你不如干脆寄放在山中花店不要拿出来啊!你脑子进水了么!?
只是想归这么想,少年却并没有把手中的鲜花丢出去,而是迅速掏出一个封印卷轴把花束放了进去。
——真是够了,什么时候才能换人?再跟这人一族,他怕自己不上战场都要英年早逝了。
年长的忍者比他们更早一步到达现场,并且拉起了防护网。
年轻忍者们到的时候,就见到那些前辈老师们都十分安静地没有动静。
就连那些带着面具穿着特殊制服的人也都只是待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上方。
不知为何,猿飞日斩感觉自己从自己这次实习的带队老师眼里看到了惊艳和同情复杂神情。
惊艳先不提,同情?有什么好同情……
他顺着老师的视线看过去,见到了那个双手环胸站在树梢上的男人。
背对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并不是壮硕——至少在男性忍者中,他的身材算不上高大壮硕。还留着一头对男性忍者来说少见的蓬松长发,等下,长发?
猿飞日斩迅速从记忆力找出了有着同样发型和身材的某个忍者。
他缩了缩脖子。
那、那确实应该同情一下。
同情一下九尾。
“宇智波斑!”
九条尾巴的巨大尾兽叫出了男人的么名字。
尽管许多年不见,尽管对方身上的气质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但这个曾经暴打过自己,并且逼迫自己变小,像提兔子一样把自己抓到那丫头面前的男人,他是绝不可能忘记的。
“你来的正好!”
他九条尾巴像扇子一样平铺开,不详的红色查克拉也从身上不断溢出,浑身的肌肉紧绷,猩红的兽瞳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待老夫撕了你,就去找那个丫头报仇!”
他撂下狠话,爪下的土地也因用力而塌陷,然而他视为宿敌的男人却并没有表现出丝毫害怕的意思,甚至看不出要回应的迹象。这就让九喇嘛很没面子了,它恼怒的龇牙:“你要以为老夫还想过去一样,就大错特——”
最后一个‘错’字还没说出来,九尾的头就被一只巨大的淡蓝色手臂按进了身后的山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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