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单手撑着头,微眯了眯眼瞧着那门半晌,得出个结论:叛逆期的孩子,是刺猬。
这么一混,便来来回回好几次,他将人塞给程淮,可谭熠根本不想跟谭迟住一个屋子,又跑了过来,一声不吭厚颜无耻继续住。
对此,程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谭熠再跑酒吧厮混时,程墨没理,约了个女钢琴家看演唱会,享受生活去了。
约莫是程墨没理,回家时谭熠浑身酒气抱着膝盖蹲在沙发上,见了他带回家的女人双眼赤红瞪着人,程墨和女钢琴家都愣住了。
“他是?”女钢琴家一脸茫然。
程墨从善如流,笑得一派肆意风流:“是个小朋友。”
“你觉得我像哪种小朋友!”谭熠从沙发上跳下来,像被侵犯领地的狼似的三步并两步走过来,企图将相拥的两人扯开,可程墨一动不动,他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瞪着女钢琴家:“我是跟他同居的关系!”
“闭嘴!”程墨冷了他一眼。
“我不!我跟你本来就是同居的关系!我今晚上等了你三个小时!”
程墨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饶有兴致等他说出一朵花来。
说没说出一朵花他不知道,但女钢琴家给了他一耳光,摔门而去是真的,之后公司里流传起他包养了个小男生,越传越玄乎,搞得他女人缘越来越差。
当下,程墨以沉默淡然的眼神盯着谭熠,一动不动整整三分钟,盯得谭熠浑身僵硬,眼眶红红的像是要哭,还朝后退了一步,半晌垂眼讷讷道:“我不喜欢陌生人来家里。”
程墨没理他,越过他洗澡睡觉。
撕,脸真疼。
似乎是觉得过分,谭熠次日早晨专程早起给他准备早餐,可惜把厨房给炸了,程墨带他去买了早餐将人送到校门口就去上班了,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那段时间,谭熠倒乖巧了些。
偏偏考了第七名,把前面123456名全部揍了一遍,程墨进学校被骂得狗血淋头,回家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说,按照惯例将谭熠塞给程淮,这回说什么也不带回家养了。
养不好,还一点都不乖!
那小子说两句就跑,他凑巧看到窗帘里窜出来的墨苏苏,性感妩媚是他喜欢的款,也没再理谭熠,索性跟失意的墨苏苏去喝酒了。
送完墨苏苏回家,程墨打的回家,在家门口看见蹲在地上抱着膝盖不知道多久的谭熠,谭熠见了他恍惚了下,又像个被抛弃的小孩儿似的冲上来抱住他,梗着声音絮絮叨叨不愿意放开他道:“……我错了,我不该打人,我只是太想拿第一了,我以为我拿了第一你就会高兴,你就会为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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