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叫她姐姐,而是叫她的名字,花秋花秋...如同秋日里最高贵的奉若花,只可远观不可近触。
花秋低了低头,将白纤圈进怀中,将小孩轻浅的呼吸与自己交织在了一起,轻轻触碰着白纤的睡衣,一点一点的下移...
“可以吗?”
花秋的声音传入了白纤的耳朵,小孩脸颊绯红,连耳廓都是粉嫩的,她有些意乱情迷地开了开口。
“花秋...可以...”
A市这几天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不算太大,剧组的拍摄正常,这让白纤感到心里五味陈杂,如果下了大雨,剧组停工就可以拖延前往海洋馆的时间,如果没有下雨,那么行程正常一切都可以顺利。
“怎么了?”
花秋看着白纤一脸为难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没事,我在想最近这天气去滑伞会不会好。”
花秋玩儿一笑,低头便看见了白纤脖子上的痕迹,她手中轻点,便抹去了这个痕迹。
“什么天气我们都可以去。”
白纤抬头看了看花秋,是啊,什么天气,有姐姐在都可以是最好的天气。
“公主?”
寻哩扶住了花秋,不远处的白纤还在拍摄,花秋晃了晃头被搀扶着坐了下来。
“公主你怎么了?要不要找逐木来看看?”
花秋摆手,一个大夫,没有会别人更清楚自己怎么了。
白纤的杀青宴变成了和花秋的二人旅行,作为主角的缺席,所有人对于白纤都是疑惑,她从不会缺席每一场杀青宴,而今年的白纤无论做什么都很反常。
“没事吗?”
“没事。”
白纤说着,拉着花秋往车上走,白纤已经订好了门票,打算像是普通情侣那样来一场约会,但不知为何看见花秋的时候,总觉得她精神不太好。
“我去,那不是白纤和花秋吗?”
“我没看错吧,来海洋馆了?”
“妈呀,今天白纤不是杀青吗?”
有人认出了她们,但没有人上前打扰她们。
“海洋馆我们都没来过,就像是新东西,要好好看看。”
花秋浅笑,拉着白纤的手检票去了,一路上畅通无阻,虽然有人拍她们,但白纤依旧保持微笑,和花秋亲昵无间。
“姐姐!”
白纤跑在前面,不顾别人投以任何眼神的目光,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喊着她,没有躲避没有扭捏,仿佛她们就是一对在普通不过的人。
“我觉得它蛮像你的。”
白纤指了指玻璃,一脸得意地看着花秋。
“...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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