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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也不肯退让,就这样僵持着,直到这二楼窗户观望许久的霍不戒看不下去了,一脸尴尬走过来,拿着两条浴巾。

“老板,柳小姐,还是先上岸吧,一直在水里待着也不是办法。”

顿了顿,又朝柳颂道,“柳小姐,你应该相信老板,他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那是褚爷的女人。”

柳颂对慕容冲置气,加上霍不戒本就是他的下属,自然也没有好脸色,冷哼一声,她不是不相信慕容冲,而是不相信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但经此一番,全身都湿透了,就算再生气,也得先回屋换衣服。

上楼后,慕容冲本欲再解释,谁料,柳颂竟先一步进了门,而后“嘭”的关上了门,并反锁了起来。

慕容冲耐心的敲着房门,好久才得到回应,却是让他快滚,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作罢,他深知柳颂的脾性,现在正是气头上,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然而慕容冲还是低估了柳颂真生起气来的顽固程度,本说好要一同出席的翡翠公盘,柳颂却推脱身体不适不去了,明眼人都知道,这哪是身体不适,分明是在怄气。

在慕容冲劝说无果后,霍不戒再次上阵。

只见他轻轻的叩了叩房门,道“柳小姐,早年前褚爷悉心提拔重用老板,撇开情面上不谈,单利益层面上,老板绝对不会去动褚爷的女人,兰小姐的意图我们尚不清楚,但是柳小姐若执意如此,才是正中了她的下怀,您难道想让亲者痛而仇者快吗?”

霍不戒到底是混迹江湖多年的人,不过寥寥数语,便是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果不其然,在一阵沉默后,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柳颂已换好衣服,气质清清冷冷,也不看慕容冲,错开他,径直朝前走去。

目睹那一幕,任谁也得气上好几天,这气哪有那么容易就消了?

她之所以会出来,还真应了霍不戒的话,不想亲者痛而仇者快,至于慕容冲,还是得留着慢慢收拾才行。

缅甸翡翠公盘无疑是翡翠商们的“擂台赛”,是一种财力、眼力和胆识的大比拼。

会场上是极其严谨的,高墙大院,全副武装的保安林立,进出检查都非常慎重,闲杂人等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但凡参加赌石的都要携持邀请函,缅甸对翡翠资源管理严格,只有通过公盘交易才可出境,其它一律视为走私。

入内后放眼望去,里面非常规整的堆放着翡翠毛料,上面都标明了件数、重量、编号以及低价等信息,不过不同的是,翡翠公盘上都实行暗标,也就是说选好毛料后,自行根据低价评估价格,投入标箱中,竞争者相互之间不知道对方投标价格。

因此,投标价格的确定就非常微妙了。

价高了要亏损,价低了又怕被别人买去,在公盘时经常发生因相差几十元几百元而错失价值几百万翡翠毛料的事例;在正式下标的次日开始正式逐一公布中标的公司,中标的价格,其后,毛料则有中标者这付款后由专门的公司运输至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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