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就这样赖在床上,隔着一层不怎么隔音的墙听着宋嘉言在外面吩咐院子里洒扫的人先出去。
现在时间还早,宋海他们都没有来上工,所以院子里的下人不多,他们见到公子突然从房间里出来,虽然心里也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公子可能是像上次一样入了夜后才回府的。
说起来宋嘉言之所以敢这么突然的出去,也是因为之前他交代过宋洲他们,说等他离开之后,他的房间绝对不能让其他人进来,所以现在他的房间,连基本的打扫都是宋海他们两个人自己做的,所以府里的下人们也不会知道在今天早上之前,他的房里到底是有人还是没有人。
宋嘉言不在古代,宋海他们也不用跟着跑进跑出,所以只是打扫一下屋子,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累的。
杜夏隔着墙壁听着宋嘉言把院子里的人都支了出去,然后才小声的让她出去,她坐在床边弯腰开始穿起了绣鞋,然而鞋子才穿到完一只脚,她就实在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虽然杜夏的笑声并不大,但是宋嘉言的注意力一直在屋里,所以自然也是把她的笑声听清楚了的。
杜夏走到门口和他侧身而过的时候,他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刚刚一个人在里面笑什么?”
听他问起这个,杜夏没忍住又是两声,就在宋嘉言看着她这个样子一头雾水的时候,她凑到他身边小声说了一句:“我是觉得我们两个现在这样真的好像是在偷|情哦,大清早把人都支走然后我再离开什么的,实在是……”
话一说完,杜夏就立马想要开溜,在一起这么久了,宋嘉言是个什么性格她已经很了解了,保守、老干部、老学究,一切能形容人正经的词语都可以往他身上安,偷情什么的,他听她这么说,不黑脸才怪呢。
毕竟宋公子这种风光霁月的人,偷|情这种字,和他沾上边都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然而宋嘉言根本没有给杜夏溜走的机会,他拎着后衣襟把人拉了回来,他也确实是有些不开心了,所以想都没想就伸手在她的头顶敲了一下,也不给她张嘴抱怨的机会,自己就先开口说道:“你想什么呢,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的吗?要是被人听到了,你的名声还想不想要了。”
宋嘉言倒也不是担心自己,只是自古男女间的这些事情,只要有点流言传出去了,那受伤害的都是女孩子,男人风流一点可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缺陷,可是一旦女孩子有了不检点的名声,那在古代真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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