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齐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于志洲把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来回传话的人吓得一哆嗦,他给两边传话,心里这个苦啊。
“让王将军把人都给我轰出去!”
身穿铠甲的士兵把刀架在灾民的脖子上,威胁说不走就砍,有士兵想上来抓齐康,被齐天一脚踹飞。
齐天高声喊道,“齐县令乃朝廷命官,当朝宰相齐同敬之子,你们谁敢动他?嫌命长了?于志洲,你克扣赈灾粮,置几万百姓于死地,是想让我加公子进京告御状吗?”
“你不给我粮,我就让几万灾民在你府衙坐到地老天荒,几万人饿死在你府衙门口,我看你如何收场。于志洲,只要有一个人死在你这里,我保证,你知府的位置也不用做了。”齐康话也够狠。
难民们也不闹事就那么坐着,于志洲干脆当起了缩头乌龟,不出面、不答复。
一连三天,齐康和五百难民只靠随身带的几块饼子撑着。
“大人,这样下去不行啊,那齐康乃是宰相大人的宝贝儿子,万一在咱们这里出点事,咱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我知道您有人撑腰,可齐相深得圣恩,而且咱们也不占理啊。”其他人早就慌了神,都劝于志洲不要得罪齐康,官大一级压死人,齐康官是不大,但人家老子可是一人之下。
齐康这波骚操作,让知府于志洲陷入困境,府衙内无人敢得罪当朝宰相,一片劝和,府衙外,府城百姓议论纷纷。
难就难在不能动齐康,于志洲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妥协。
讨价还价后,齐康终于要来五千担粟米。
除了齐康五百人都是走着来的,他们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没车运粮。
难民们则是目光坚定,“大人不用担心,我们扛也要把粟米扛回去。”
“不必,我去找人!”
尚元稹看着面前嘴唇干裂的齐康,用手指了指自己,“我,给你运粮?”
“你就说帮不帮吧?”齐康灌了几大杯凉茶,方才觉得缓过来。
坐了三天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于志洲真特么不是个东西,就这么自信他齐康不能把他怎么样吗?
尚元稹:“我凭啥帮你?你把于志洲得罪个全死,我虽不受他直接管辖,但毕竟同城为官,总有交集,我给你运粮我也把他得罪了。”
“于志洲再怎么能耐也管不到你军队上来,再说你堂堂世子还怕他区区一个知府?少拿这话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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