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步步走进,再次捡起砸伤了沈老太的斧头。没办法这家里能称得上有杀伤力的物件也就是这把豁了口子的斧头了。
要吓唬人还就非它不可。否则她两手空空跟他们讲道理,有人肯听才怪。
“沈富贵,你刚说要把谁沉塘?”沈瑜眼神阴冷,连“爷“也不叫了。
沈瑜又说:“不怕死的都上来,我的斧头可没长眼。”
院内的一众人被吓的打哆嗦,他们在横,也只是普通的庄稼地人,怎么见过这种阵势。
院外的人窃窃私语,这丫头太狠了。
“哎呀,这沈家可真能闹,前两天不是刚打一架吗?”
“可不是,这二丫可真不得了,敢拿斧头比划她爷,难不成真疯了?”
“那也是被逼的,你看杨老二那事儿。否则一个丫头哪个敢跟长辈动手啊,还嫁不嫁人了。”
沈瑜不理会人群的议论,一脚踩上沈金宝的手臂,把斧头抵在沈金宝的手腕处:“刚是哪只手打我来着?留着也是祸害,砍了吧。”
院外的人群看着沈瑜彪悍的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难不成这丫头真要杀人?
“嗷!不行,二丫我做了,真的错了。你快放下斧头,可不能砍啊!”李氏爬过来趴在地上哭着给沈瑜作揖赔不是,哪还有以往的嚣张跋扈劲儿。
沈家其他人都已经吓傻了,他们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一大家子人却没能制住一个丫头片子。还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刘氏从震惊和害怕中缓过神啦,走过来劝沈瑜“:二丫,把斧子放下,那是你弟。”
沈草也走过来劝:“二丫你不能这么做,你得想想我和咱娘还有星星。”
“哇……姐,我害怕!”沈星被她姐的样子吓的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哭出来。
沈瑜刚刚没有手下留情,只是一时气愤上了头,她又不真的是心智不成熟的小姑娘,真杀了人她也不好办。
但样子还得做一做。如果说上次只是敲打,这次就得来点儿狠的。只有让他们从心里对她产生畏惧,以后的日子才不敢招惹她们,这是她沈瑜的生存法则。
对于刘氏和沈草的劝告,沈瑜装作无动于衷,手里的斧头还在沈金宝的手臂磨来磨去,沈金宝已吓傻了,刚一股脑冲上来别提有多后悔了,眼珠子跟着沈瑜手里的斧头转来转去,身子一动不敢动。
沈瑜想着差不多了,正想着收手。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吆,听说有人要报官?本官正好路过,是谁要报官啊?”
沈瑜心里一惊,转身就见两个男人从沈家墙外的北角走出来。两人约莫都在二十多岁。其
中一男子身材挺拔,长相正气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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