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步上前掐住那人的手指,用力一掰。
那人满面痛苦,直呼饶命。
各种求饶的话一箩筐往外扔,不惜贬低自己以求宋知勉相饶。
顿时,宋知勉失了兴趣,原本结在心头的疙瘩也解开了。
此人,不值自己与之计较。
见宋知勉松了手,宋乐舒微微露出些讶异,她还以为按哥哥的性子,必然会将此人打个狗血淋头,卧床不起呢。
“你既已知错,我不与你计较,”闻言,那人面上狂喜,却听宋知勉下一瞬说道,“不过,以后每月的初一十五,你都需在街上施粥。”
宋知勉上前,紧了紧拳头:“若是你遗漏一天,我便叫你终身瘫痪,在床上度过你的下半辈子。”
那人连连呼是,竟没想到自己能毫发无伤出了郡公府,他本以为自己会遭一顿毒打的。
见居卓武馆的人消失在院子里,宋乐舒才禁不住笑了一声:“我还当哥哥要揍他一顿。”
“你也真是,竟然一声也不告诉我就做了此事,吓了父亲一跳。”
宋乐无奈一笑:“是你吓了一跳吧?父亲可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宋勤笑着说她嘴甜,几人玩笑半晌,最终宋勤语重心长地说。
“你与陛下的婚事定在下月中旬,这几日便会有宫里的嬷嬷来教规矩,虽说陛下惜你至极,你进了宫也不用受委屈。”
宋勤一叹:“可那里到底是皇宫,你终究是要谨慎小心些,万不要使小性子。”
见宋勤如此担忧,宋乐舒心中也极为不好受,原本一直雀跃的心情生了依依不舍,仿佛明日自己就要离家一般。
“父亲放心,女儿都知道的,一定一定不会让列祖列宗蒙羞。”
宋勤摇摇头:“倒不是怕你让列祖列宗蒙羞,父亲愿你安康,就像你的名字一样。”
见他们二人气氛越发沉重,宋知勉终是上前,打趣宋乐舒道:“父亲您放心,筱筱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已经不是侯府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了。”
宋勤这才后知后觉点点头,道我儿言之有理。
三日后,宫里的嬷嬷来了宋府。
此人乃元启亲自指定,名唤沃音,是个可靠知心的人,元启对其极为信任。
沃音嬷嬷入宋府第一日,便将话和宋乐舒说了开:“陛下告诉老奴,您是陛下此生唯一的妻子,宫中的规矩对您不顶用,除了天地万神,予生之父母,其余人,便是陛下自己,您也是不用跪的。”
宋乐舒一怔,没想到元启会这般说。
“再者您为皇后,掌中宫之印,这后宫中的规矩都是您说的算,且陛下无意另娶,只要您不出大错,什么规矩体统,对您都是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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