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之听言,摊了摊双手,温润的眉眼带笑,说道:“你们就别瞎想了,我们真没什么妙药,就连我自己也纳闷儿。不过我听祖母说,外祖母那边有过双胎,许是和这个有关系吧。”
同僚们拍着贺章之的肩膀,说道:“你们这贺家一脉单传,这次出了对双胞胎,这满月酒必须得大办了。”
贺章之含笑点头:“可不是么。”
“行了行了,该问的也都问了,散了吧。”兵部尚书实在看不下去了,出面散了这几个好热闹的官员,获得了贺章之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贺章之也是大松一口气,擦了擦莫须有的汗水,想到这个大喜事,这嘴啊,情不自禁地就咧了起来。
若说这双胎的喜事,贺章之还真是贺家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所以他在昨日被太子打趣的时候简直一头雾水,谁让他一直在兵部埋头苦干,一忙完就去找太子禀报事宜,这压根就没心思管旁的事,到头来,他这个当爹的,却是最后知道的人。
太子在看到贺章之那呆滞的神态时,终于忍不住笑意,他拍着腿大笑不止,用手指着贺章之说道:“认识你这么久了,生平第一次见到你这表情,好玩,真是好玩。”
太子那大嗓门儿简直充满了鄙夷,令贺章之迅速回了神,他敷衍的双手一拱,也不等太子的吩咐,抬腿就跑。
金福看了眼,觉得这画面有些熟悉感,好似在哪见过。
太子很少能这般明目张胆的嘲笑贺章之,所以他这时的心情无比畅快,太子翘起二郎腿,双臂枕在脑后,往后面的椅背上一仰,得意地坏笑着。
金福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熟悉,太子妃当日临盆的时候,太子的神情简直与小贺大人的一模一样。再瞧瞧现在太子的得瑟,金福默默一笑,两个人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狼狈。
太子笑着笑着,格外想念那胖小子还有自己的妻子。
他笑容一收,站了起来,对金福说道:“孤,瞧着还不错吧?”
金福秒懂,颔首微笑道:“仪表堂堂,俊雅非凡!”
太子双手背在腰后,往太子妃的寝宫走去,一路上遇见的宫女太监,太子让他们闭上嘴不要出声,省得又把那小魔头给吵哭。
他静悄悄地来,好似一阵风,无人所知,仅仅留下那无形的痕迹。
不过太子妃似有所察,正在坐月子的她见到太子的到来时,神情一变,带有些许慌乱。
太子站在床边,身形高大,就这么垂眸望着太子妃,然后他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缓缓张开,一朵嫩黄色带着几片绿叶的迎春花躺在他的手心里。
“喏,春天到了。”
太子妃撑着双臂,仰头看着太子那俊气的模样,思绪瞬间回到了几年前。
那时的自己因为一些琐事和爹娘吵了起来,便躲在了花园里扯花发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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