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纭纭笑了笑,“我跟你大嫂虽性子不同,但疼爱你的心是一样的呀。”
金嘉夕听见她这番话,“嘿嘿”傻笑了一下,金嘉夕吸了吸鼻子,挺直腰板,道:“不伤心,有什么可伤心呢,我一直都不想这么早的嫁人,现在可算是称心如意了。”
陆纭纭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道:“对,你能这么想就正确了。”
金嘉夕抬眸看了看陆纭纭,又看了看贺章之,她到现在才发现,两个人发髻上的玉簪子是同款,金嘉夕羡慕地牙泛了酸,她托着腮,向往地说道:“嫂嫂和表哥的感情可真好。”
贺章之与陆纭纭对视一眼,贺章之道:“为何突然说起这话来?”
金嘉夕指了指他们的玉簪子,一脸揶揄,道:“同款簪子哦,不会以为我没有发现吧?”
陆纭纭下意识地摸了摸发髻,轻笑道:“你说这个啊,还不是你表哥的主意?他得了块好的玉料子,便花了样式,让师傅雕刻成了簪子。”她语气是掩饰不住的亲昵,这让贺章之破天荒的红了耳垂,使得金嘉夕的目光含着些许的打趣,她说道:“原来表哥还有这么一面性子呀。”
陆纭纭装模作样地“嘘”了一声,眨着眼眸,说道:“小声点,别逗怒了他。”
贺章之干咳一声,屁股也坐不住了,干脆站了起来,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要办,就...就不陪着你俩了。”
金嘉夕这下子终于是忍不住笑意,她趴在桌上,双肩抖动着。
陆纭纭眸子清亮,对贺章之抛了个媚眼,笑得花枝乱颤。“别忘了对镜照着,将发上的梅花给取下。”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头上还真有朵梅花,他以为陆纭纭刚才那番话是在逗金嘉夕开心,合着闹了半天,自己真成了个讨人乐的存在。
贺章之咬了咬牙,轻哼甩袖离去。
“表哥这是害羞了么?”
陆纭纭调侃道:“男子,都这样儿。过会儿就消气了。”
金嘉夕见陆纭纭脸上的柔笑,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又笑了起来,她莫名的有些期待自己以后的夫君,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并不是相敬如宾,而是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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