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嫁给原主的时候倒是带了两件破衣服过来,不过昨晚都压在茅草屋下面了。
季红均和梁欢两个人没什么东西,分家分的东西也不多。两个人很快把东西收拾好了,梁欢看家里很脏,她让季红均打了水过来,把老旧的木窗户和炕柜子都擦了一遍。
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一遍,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大院里季老娘骂累了回屋歇着去了,季二嫂又出来指桑骂槐,对着她们东厢的门口卖:“烂透眼的搅家精不干人事,刚进门就编篡着分家,心黑的懒女人,活该被饿死。”
“不要脸的婆娘,进门来啥事不做就闹腾分家,这种婆娘就该被赶出家门。”
季二嫂嗓门大,她的泼辣和季老娘有的一拼,听着她骂的那些话,梁欢扭头看向季红均:“赶明儿有空在东厢砌个墙吧?和正屋那边分开。”
来到这里了,系统说了她回不去了,那只能在这里生活了。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得让自己舒心,天天听季家人这些叫骂,烦人。
季红均沉吟片刻,点头:“行,草屋那边的土块还有可用的,我下午去弄出来。那边的土混草应该够砌墙的。”
梁欢听了季红均的话特意看了他一眼,季红均刚刚说的我,说的自然流畅,那语气应该是说惯了的。但是这里的人,不都是说俺吗?
梁欢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不过也没表现出来,点点头说:“好,你安排,你肚子饿不饿?俺去做饭。”
她这具身体从昨晚到现在没吃饭,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
他们刚分家没有铁锅,老季家的厨房被季老娘锁上了,梁欢不能去那边做饭,只能拿着陶罐找了几块泥土块,用泥土块在偏房搭了小三角把陶瓷罐放在上面,洗了两个红薯加水放在锅里煮。
家里没锅没刀,梁欢想做饭都不容易,蹲在陶瓷罐前看着已经冒烟的陶罐,梁欢琢磨着怎么找机会弄口铁锅、弄把菜刀回来。
冬天的红薯存放很久了,都有黑色斑点了,做出来并不好吃。不过梁欢也是饿狠了,锅里的红薯沸腾好一会了,闻着红薯汤散发出来的味道,她吸一口气,站起身去正屋喊季红均。
“过来吃饭了。”
梁欢喊了季红均自己就回偏房了,把红薯盛在碗里,她和季红均一人一碗,两个红薯一人一个。
红薯烧的时间长,火候够,软软的。梁欢吃第一口的时候就有些幸福的眯了眯眼睛,没办法,她这具身体太饿了,这红薯虽然有点坏斑,但是里面是好的,红薯煮的软软的,吃到嘴里还有甘甜的味道。冰冷的冬天,饿了这么久,能吃口热乎红薯,幸福啊。
梁欢余光注意到季红均,他这会虽然面色如常,但是他看着红薯的眼睛就像是狼看到肉一样。季红均也饿狠了啊!
红薯快吃完了,梁欢胃里暖和了一些,她感叹:“还是热乎饭好吃,可惜,家里没有锅没有刀,做饭都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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