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把这条不短的商街走完了一遭,都早已吃的有些饱了,至于其他的小物件也零零碎碎地买了一些,离开时已近黄昏。
红雀算着日子,开始着手准备为白鲤解毒的一应丹药,夜间他照例蹭了白鲤的床,只在入睡前按着他的脉门听了会脉,又用内息去探,见白鲤的经脉损伤已经好转了不少,便放下心来,知道解毒一事不会出什么大岔子了。
“再过上半个多月你就能重练武功了,我这有……”红雀本想说自己这里有帮助恢复内力的药草配法,可以给白鲤用,但想了想白鲤光是见自己给他治伤的药就已经不肯了,就没有说出口,只想着到时候再想办法哄着白鲤喝了。
于是他话锋一转道:
“当然是在你愿意练的前提下,你若是不想练了……”
红雀翻了个身将白鲤压在床上:
“不想练了就别练,我护得住你。”
白鲤一惊,不知主人为何能说出这种话来,影卫自是该保护主人的,自己这些日子已经算是失职了,如何还能一直让主人护着?
然而即便是想不通,一股暖流还是顺着被红雀扣住的腕涌向了心间,白鲤忽然就想到了红雀那个无意间的亲吻,当时也是类似的感觉,略微有些不同,那时心跳的更快一些。
“属下……可否请主人明示……”
“明示什么?”红雀不知为何,似乎只要一趴到白鲤身上就会犯困,这会意识已经没有那么清醒了。
“白天的事……”
“还惦记着呢?”红雀以为白鲤在说怕自己把他丢掉的事。
“不是答应你了吗?一辈子把你拴在身边,怎么,不满意,还想更近点?”
白鲤一惊,一日之内他听到这话不知第多少次了,且红雀每次都极为认真,让他无法怀疑。虽然他知道一句话承载不住多少时间分量,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可是主人,若您以后娶妻生子……属下总不能……”
说着,白鲤只觉得心中莫名痛了一下。
“嗯?娶妻……”红雀趴在白鲤身上,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他轻轻一笑道:“有你在,我娶什么妻……”
“可是……”
白鲤说的极轻,红雀似乎没听见一般,一下子又靠近许多,几乎和白鲤贴上,困倦的脸上仿佛带了一丝笑意:“我有你就够了……”
说着,怕白鲤依然不信,再去想些什么有的没的伤心,红雀一把搂住白鲤,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红雀抱的很紧,几乎整个人都半趴在了白鲤身上,搂的白鲤有些喘不过气来。
“主人……”白鲤想说自己知道了,主人不必如此用力,会累的。然而只见红雀阖上的眼微微动了一下,鼻息变得悠长,似乎还醒着,又似乎睡着了,只是在说梦话:“不放……我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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