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凑齐以后,开始共商要事。
“这个水墨,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水文的声音透着一丝怒气。
“谁给他的胆子进青楼?”水合的声音透着更大的怒气。
“他拿了
我的银票。”水木已然点亮了他所有的怒气值。
水墨在人群下方听着,忍不住打起哆嗦。他小心翼翼地爬向一边,发现一扇木门,微微开了一
角。他闷着头,把门推开,一个勐子钻进去,随后又把门关上,霍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从纸窗向外张望,看到四个哥哥
像无头苍蝇一样四散开来,到处去找自己,总算松了口气。
他转过身来,霍地一下看见数十把刀尖正冲着自己。他低唿一声,吓得浑身哆嗦。
什么情况?
盛天干咳两声,招唿秋虫:“把刀收起来吧,别吓着他了。”
秋虫挥挥手,数十把刀瞬间又收回到侍卫的刀柄中,整齐划
一,令人拍案叫绝。
盛天掀开珠帘,从后方逐渐现身。
水墨看了他一眼,耳畔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鸣音。他拧了拧眉,赶快把脸别开。
怎么回事?这人身上似乎带着一种令他十分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你是什么人?”盛天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有种
非同寻常的沧桑,和年纪不相符合。
水墨的头痛渐渐减弱,他回头,又看了盛天一眼,还是觉得熟悉,可已经没了最初心慌的感觉。
“我
叫水墨。”
盛天轻笑起来,笑容有些无力:“我不是在问你这个。”
水墨抿了抿嘴,灵动的眼珠滴滴转:“我叫水墨,是中原人士,我上
面有四个哥哥,他们不许我逛青楼,刚才他们来抓我,我一时害怕,就躲进您的房间里面来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来头这么大,我现在就离开
,您就当我没有来过……”
水墨转过身去,打算离开,身后,又是数十把刀尖对着他。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重新转回身来,面向盛天:“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管错没错,总是喜欢道歉,这倒是让盛天想起一位故人来。他心尖泛起一阵疼痛,招招手:“来。”
水
墨小心翼翼过去,还没抵达盛天跟前就见他一把拉住自己的胳膊,勐地一下将他撞在柱子上,一把匕首刺向他的眼睛,在距离他不到一寸的地方停
了下来。
“啊!”
水墨吓得大喊一声,当时就想,早知道京城这么险恶,他就应该听四个哥哥的话,不来了。
盛天一把松开水墨:“
你不习武?”
水墨眼泪汪汪:“我们家是经商的……习那个干什么啊……”
盛天瞧他的眼神越发古怪,摸了摸他的指节,手腕,突然一下
踢在他的膝盖窝,水墨应声跪地。
“哎呦……”
至此,盛天彻底确定,这就是个误闯进来少年,跟政事无关。
“起来吧。”
水墨
在家一直都是宝贝来着,何以来了京城,就得被刀尖吓唬,被匕首吓唬,被他们十来个人联合起来吓唬。他也是有脾气的,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凭什么?我不起来。”水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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