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后院长椅上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盛天看着趴在床上粗喘着气的云知暖,蓦然发出
一声感慨:“到底是朕的错觉还是主仆待在一起久了总会变得相像?朕总觉得,你和暖儿有些地方很像。”
云知暖的心快要跳出喉咙来,几乎
就要脱口而出:圣上,其实我才是云知暖。
“肯定是朕的错觉。”盛天苦笑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云知暖心脏抽痛
:“不是……”
“嗯?”盛天抬头,眸中一丝困惑。
云知暖迎上他皓月一样的眼眸,苦涩地说:“主仆待在一起久了,确实会比较像。”
盛天开怀道:“朕就说么。”
盛天笑得越开心,云知暖就越伤心。他将脸扭开,不肯让盛天看到自己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
“
朕今日来,其实是有件事想问你。你和暖儿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云知暖顿了顿,扭过头来,僵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
公子一直待我很好,我很感激公子。”
“是吗?”盛天兀自纳闷,和他了解到的事实并不相符。他古怪地盯着云知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
端倪。
云知暖错开视线,哽咽道:“是啊,如果没有公子……我可能早就死了吧。”
盛天继续纳闷,愁云越聚越多。从云知暖的房中出来
,秋虫问他今日是否要宿在玉砌宫。盛天想了想说:“不了,朕乏了,今日想回寝殿休息。”
秋虫愣了愣,回手一勾:“摆驾!”
云知暖
受伤不能下床这段时间,都是宋天涵在照顾他。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每次看到宋天涵看他的眼神,他都能觉察到一种不同。
宋天涵对他太好了
,让他无以为报。他总担心这么下去,有朝一日,生活对他的索取会让他猝不及防。
庆王来到云知暖门前,瞧见宋天涵正在房里忙前忙后。他
笑起来,虚情假意:“宋侍卫对绣球可真好。”
云知暖一怔,无言以对。
宋天涵继续收拾,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庆王的话一样。
“怎么
,你是聋了吗?”庆王提高了一倍的声量。
宋天涵停下手里的事情,抬头看他:“云公子若是无事可做,可以到花园去逛逛,不必拿在下寻开
心。”
“这怎么是寻开心呢?”庆王私下里说话,还是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若是想要,可以向我开口,我回禀圣上,将他赏赐给你便
是了。”
宋天涵怔住。
庆王哈哈大笑起来:“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宋天涵面上掠过一丝不悦,提步闪开,
绕开庆王,径直离去。
云知暖趴在床上,冷冷地笑:“你还想怎么折腾我?让我死?”
“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宋侍卫也挺好的,一个侍
卫,一个太监,正好。”庆王为他的鬼点子乐起来。
云知暖不说话,就当没听见。
庆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走上前去,俯身趴在云知
暖跟前:“说到这个……”他的手忽然向云知暖身下探去。
云知暖惊得浑身打颤,一掌打在庆王手上:“你干什么!”
“反应这么大,看
来是有猫腻。”庆王歪唇笑起来。
云知暖面如土色,扭过身子,不再理会庆王。
庆王提起手来,在云知暖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
嘶……”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你和宋侍卫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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