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后面垫了一个被子,让他靠着。
云知暖想起自己晕过去前发生的种种,忍不住捏起拳头,狠狠捶在了床上。
宋天涵劝他:“你
不要再动气了。”
“可是庆王他欺人太甚……”
“卧薪尝胆,从长计议。”
云知暖在宋天涵的劝说下,渐渐冷静下来。他现在需要做
的事情是搜集庆王非云知暖的证据,而不是在这里因为一些小事丧失理智。
“你还记得你同圣上做过什么庆王不知道的事情?”
云知暖仔
细回想,吃云吞,看萤火虫,这些盛天都同庆王讲过。后来他入宫,做了盛天的男宠,这些庆王也都知道。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庆王不知道的,
或许就是他在认识盛天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绣球是用什么换来的。”
“用什么?”
“我的护身符。”
宋天涵想了想
,心生一计:“不如这样……”
次日夜,盛天来到玉砌宫,带了不少新鲜玩意,有折扇,有玉佩,供庆王挑选,说要送他。
庆王看了半天
,选中一个金石:“坚若磐石,圣上既送了我这个,将来心里就只能放我一个人。”
盛天浅笑起来,眉眼弯弯:“朕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
个人。”
云知暖侯在边上,忽然冷不丁开口说:“公子怎么不选那个玉佩?那不是你当初用来买我的护身符吗?”
庆王一愣,抬眼看向云
知暖,预料之外的展开,令他多少有些措手不及。
盛天听得分明,却不解其意:“什么?你说这个玉佩是暖儿用来买下你的护身符?”
“
可不是么。”云知暖肯定道,又一次将问题抛到庆王身上,“怎么公子不记得了?”
庆王干笑两声:“记得,当然记得,那个玉佩,我自然也
是要的……”
“哎呀。”云知暖拧起眉头,“奴才脑子愚笨,好多事情都记混了,当初公子买下奴才的时候,用的分明是一个”吉祥”,一个
”如意”,不是什么玉佩。哎呀,都怪奴才,记性不好,奴才该死……”
云知暖跪下身来,作势要给自己掌嘴,盛天忙将他拦下来:“这个就
不必了,什么”吉祥””如意”,是暖儿的护身符,怎么随随便便就拿出去做交换了呢?”
庆王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白,墙灰一般。他将狠
厉的眼睛瞪向云知暖,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胳膊。
“怎么了?”盛天焦急地上前,拖住庆王的胳膊,缓缓拉开他的衣服袖子
,赫然一道猩红色的伤疤。
“没什么……”庆王故作镇定,一面把自己的胳膊抽回去,一面将衣服袖子重新盖上,“都是我自己不小弄得……
跟下人们无关……”
云知暖脸上的肌肉逐渐僵硬,已经猜到庆王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双眼迸射出难以置信的光芒,狠狠瞪向庆王。
盛天
拧起眉头,一脸严肃,一把拉回庆王的胳膊,提起他的袖子,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这是谁弄得?”盛天的声音,冰冷如腊月的寒风。
“
没有谁……圣上不要胡乱猜测了,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弄得。”庆王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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