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全都在他身上得到了应验。
云知暖挨着盛二狗在主席落座,两人之间隔出一张方桌的空隙。方桌平时用来盛放盆栽摆件,今日待客,云知
暖特命绣球将盆栽撤去,换了茶水上来。几乎可以说是近在咫尺的距离,盛二狗还是觉得不够,视线穿透最后一丝空气,紧紧抓牢云知暖的侧脸。
云知暖能够觉察得到来自盛二狗的异样目光,从他两人见面之后便再没停过。他不知道李司平时如何管教门下食客,但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该
有。如此放肆不加掩饰的注视,是要将他当成杂耍班里的猴子来看待吗?
云知暖暗暗憋气,回过头去,面朝盛二狗,勇敢地迎上他的目光:“
还未请教阁下怎么称唿。”
盛二狗沉醉在云知暖的盛世美颜当中,微微展露一池春水荡漾般的笑颜,温声细语回他:“我叫盛……”
“二
狗”两字未说出口,盛二狗忽然觉得难以启齿。从前他在留溪村里,走街串巷,称霸一方,无论杀到哪里,首先一条就是单手掐腰,用大拇手指点
着自己鼻尖,一本自豪地介绍他叫盛二狗,排行老二,外号狗子,别人想怎么称唿他都行。
可是今天面对云知暖,他竟然破天荒第一次怯了场
,不仅说不上来他的大名,更说不上来他的小名。二狗,狗子……这样不入流的名字,说出来是要见光死吗?
第四十五章
盛二狗将余下的字憋回腹
中,眼珠一转,瞧着天上朝霞万里,一片晴空,豁然开朗:“盛天。”
“升天?”云知暖一时耳聋,反问盛二狗。
盛二狗险些被噎在喉咙
浅处的唾沫呛到,心想,他的属相是鸡,他的名字是狗,加在一起,可不就是要升天了。
“不是,是盛天,成皿盛,在我们那儿这是一个十分
常见的姓氏。”盛二狗耐心细致地替云知暖做解说,后者因为误会微微涨红了脸,拱手向盛二狗致歉。
盛二狗并未生气,反而觉得心情大好,
因为十分难得地看见云知暖红了双颊,白里透红的色泽,好似半山腰上还未彻底熟透的樱桃。
云知暖听出盛二狗的话外之音,单手掠过自己耳
后散落的碎发,追问他道:“这么说,盛兄不是京城人士?”
盛二狗被他一个无心之举撩动心弦,从未觉得一个整理碎发的动作也能被人做得
如此好看,醉了许久,回过神来,赶忙接上云知暖的问题,回他话道:“不是,我从南方来,刚到京城不久。”
云知暖诧然笑出声来,几分不
解,几分苦涩:“刚来京城不久就能拜在兵部侍郎门下,后生可畏啊。”
“云兄抬举了。”盛二狗不明白云知暖如何知晓他和李司的关系,想
来云知暖当真是个神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还能预测未来。
云知暖干笑两声,并不是在真心实意夸赞盛二狗,只是觉得他这样
的人也能进入李府,着实可畏罢了。
“盛兄可有听李大人说起云府的事?”云知暖渐入主题,尽量缩短他被盛二狗紧盯不放的时间。
云府
的事?什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