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做什么事都恨不能将人赶尽杀绝。
既然马飞翼行的不是正道,将他做过的不光彩的事情说出来,佛祖也不会
怪罪。绣球默念三声阿弥陀佛,对云知暖说:“云公子,有件事情,我想你还是早做提防为好……”
后排厢房清净雅致,住的都是王孙贵胄。
像云知暖这样常年久居的人有,像马飞翼那样来来去去的人也有。大家平日里深居简出,抬头不见低头见,都知道最近寺里来了一个戴罪之人,名
叫马飞翼。
晌午,马飞翼在房前吆喝,声嘶力竭,吵得众人纷纷出来看热闹。就见他一副苦瓜相,苦中带怨,怨气冲天:“我房里丢了东西,
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偷了,赶紧自己站出来,我饶你不死。”
云知暖和绣球也听到动静,双双从房里出来,混进人群,站在院内。众人围做一
圈,将马飞翼团在其中,三三两两,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马飞翼还在叫嚷,犀利的目光审视过在场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了绣球脸上:“是
不是你,作死的东西!”
他上前,飞起一脚,直冲绣球的心窝而去。左右人潮赶紧向两边散开,让出一片空地。绣球挨了马飞翼一脚,扑通一
声跌坐在地。刚刚歇过来的身子,这会子又要不中用了。
云知暖防他不及,让绣球吃了亏,见人倒在地上,赶忙过去将他扶起,回身冲马飞翼
嚷道:“你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马飞翼振振有词,“你问问他,是不是偷拿了我的东西?”
云知暖问过绣球,可否拿了马飞翼
的东西,绣球连连摇头,一脸苦涩,发誓他若是拿了马飞翼的东西,全家老小不得好死。
云知暖回头,怒视马飞翼,火气逐渐上涌,压到喉咙
:“你听清楚了,他没有偷拿你的东西,你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马飞翼冷嘲热讽:“他说不是就不是,他空口无凭,我如何信他?”
云知暖怒火中烧,捏紧拳头,虽然知道自己不是马飞翼的对手,可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却有一种想要上去同他厮打到底的冲动。
绣球瞥
见云知暖紧咬的下颌骨,轻轻拦住了他的拳头,用极小的幅度摇头。他单手撑地,缓缓从地面上爬起来。他的身体经过马飞翼三番五次的摧残和蹂
躏,已经变得脆弱不堪,瘦弱的身板仿佛被风一吹就会当场散架。
他撑着这样的身体站在人群当中,于众目睽睽之下脱去了自己的外衣。当他
将单薄的外衣褪去,落在地上,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身上空无一物。他没有偷拿马飞翼的东西,他是清白的。
绣球冻得瑟瑟发抖,嘴唇泛紫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只可怜无助的幼兽。云知暖血气上涌,忙蹲下身将绣球的外衣拾起来为他披上,将他紧紧围住,用自己的体温驱散他身上
的寒冷。
马飞翼横看竖看,绣球身上的确没有他的东西,可是下一秒钟,他又将怀疑的视线转移到云知暖身上,越瞧他越可疑:“既然不是他
偷的,那就是你拿走了!”
第二十五章
云知暖横眉冷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他早就知道他马飞翼这种人,张口说出来的就是胡话,根本无需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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