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简而言之,我与她并无任何关系。”
“哦……”于笙明明已经眸子都亮了,但故意不去看谢残玉,却横生出一只手,将他下颌轻轻勾住,谢残玉温热的吐息扑在他面上,“这到底是吃醋了?还是浑然不在意呢?”
他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于笙,“我原先想着,倘若此生遇不到让我魂牵梦萦的人,不如也就遂了别人的意,娶谁不是娶呢?总归无论哪个人都是无所谓的,但是……”
谢残玉凑近,“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还是有区别的,那个人倘若不是你,似乎娶了还不如不娶!”
一字一句俱是满腔情意,于笙嘴角一点点弯起。
谢残玉见了更是心尖彻底软成一滩水,“愿意嫁我么?”
就是极平常的一辆马车,更无定情信物,但是那个人就这么向他伸出手……
于笙心中砰砰得跳,仿若已经不是自己了,“……公子……”
“我只想娶你,也只对你说过这样的话……”谢残玉温柔的简直要将人溺在他的眸子里,于笙受不住,只想偏过头,但是谢残玉明显不愿,不仅如此,他还将慢慢倾身过去,唇贴着于笙的眉眼,最后吻住他到嘴的话……
“唔……公,公子……”
“呼……”
马车到一处宅院门口,谢沅先凑过来,却见车帘许久不掀开,他有些疑惑,“公子?”
旁边骆迟走过来制止他,还努了努嘴,“瞧不见车夫都闪开了么,还想不到里边是怎么了?”
谢沅先是疑惑,转而恍然大悟,眼看着谢琦那小子也走过来,生怕他不合时宜的做出什么蠢笨事儿,遂将人扯开。
谢琦:“……”
骆迟垂头一笑,兄弟两人没一个识趣的,不过看起来,谢沅还有些救,至于谢琦那小子,怕是要挨揍的。
谢沅最先赶到上京,又是置办宅院,又是去人牙行买了不少奴仆,自元丰镇带来的人不多,但都是极其得用的,月息也在,不过是跟着谢残玉他们的。
宅院不算大,但也不小,据说之前的主人是个三品官员,为人清贫,是个好官,但是耐不住受皇帝得用,遂赏赐也不少,其中就有数块自渤海之滨运来的山石,花园里泉水也引进一池,花花草草相映成趣,倒也算舒服的一处地儿。
谢沅几人忙得脚不沾地,待一会儿谢残玉“忙完要事”后,一见园中景象,自是一番褒奖。
只是于笙……一直罩着一身明显不是他身量的衣袍,连脑袋都几乎要缩进去似的。
为防将人惹恼了,谢残玉便将人带着直接进了主院,一路上诸人忙着倒也没有引来太多的注视,只是这里边有没有谢沅的嘱咐,那就不得而知了。
翌日一大早,于笙刚睁开眼,就见谢沅扶着下巴坐在一旁看他。
他心头一跳,总觉得谢沅的眼神有些瘆得慌,遂起身披了衣衫,“你是有什么事吗?”
谢沅点点头又摇摇头。
于笙更是迷惑,“那……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谢沅站起来,给他递了一沓册子,眸子闪闪的,“还记得之前你替我算过的账本吗?”
说起来都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那段时间他与谢残玉各自生闷气,他整日窝在屋子里也不出去,谢沅怕他闲出病来,便扯着他算铺子里的账本。
原本只是叫他打发时间的,可谢沅没想到,于笙竟是个心算高手。
先前还是两位数默出来,后来越来越熟练,直到四位数、五位数的都信手拈来。谢沅不信邪的拿算盘扒拉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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