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检查过,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只是岁数到了的正常现象。
毕竟,狗这种动物在正常情况下,寿命不过8~15年。
它在陆维的抚摸中抖了抖耳朵,不理不睬的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养神。
陆维站起身,看见小白立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他。
陆维在原地,与小白两两相望。
小白与他血脉相系、心神相通,所以尽管二人从始至终不曾言语,但陆维此时此刻想的是什么,小白都一清二楚。
“陆维,我陪了你九年。”不知过了多久,小白终于艰涩的开口,“你再陪我九年,好不好?”
他望向陆维的目光中有乞怜,有期待,更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被压抑在眼底的炽烈光焰,热切地燃烧着。
他知道陆维想杀他,但他不问原因。
陆维点了点头,最终应承道:“好。”
小白得到回答,净靓俊秀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快步上前,伸手抱住了主人,吸吮主人形状优美而又显得凉薄的唇瓣;他以舌顶开主人的齿关,舔食主人口腔内的津液。
两人在去往卧室一路上,都密不可分的彼此抚摸亲吻纠缠着,衣物和鞋子丢了满地,直至小白将陆维压倒在床上。
小白粗重地喘着气,修长白皙的手指正要往下继续探索,却又感觉到陆维内心的抵抗,于是住手,笑了一笑:“只要是陆维,都可以的。”
于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深情缱绻。得成比翼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虽然之前完全没有经验,但小白对于如何令陆维和自己感到愉悦,却是无师自通。
这初夜,快活的简直要飞上天。
……
接下来的九年里,陆维和小白的足迹遍布了世界的每个角落。
他们在极光中接过吻,在数人高的海浪顶端嬉戏,在古老的小镇上手牵着手散过步,一起乘船经过巨大的海峡,攀登过世界上最高的山峰,于白雪皑皑的斜坡上相视一笑、撑杆滑下……
九年的时光,仿佛眨眼就过去了。
在这九年中,小白一直表现得极为开朗,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个沉重的话题。
直到这年春天,陆维和小白来到了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
这座山是自然保护区,也是佛教胜地。陆维和小白手牵着手,站在山际半人高的野草野花中,看着下方那一座座点坠在葱笼绿色中的白塔。
那是舍利塔,也是僧人们的墓地,埋葬着死去僧人们的骨灰。
“这里……挺不错的,既静又美,视野空旷,还有这么多的花草相伴。”小白侧过脸,望向陆维,“我喜欢这里。”
陆维亦望向小白,眸光渐沉:“决定了吗?”
小白点头。
陆维深深吸了口气:“不问原因?”
小白虽然知道陆维心中的念头和打算,却不能分析主人的思维,所以只是知道陆维想要杀他,却不知其究竟。
“虽然稍微有点好奇,但是有伤心的风险,所以算了。”小白笑了笑,垂下纤长眼睫,“反正我知道,陆维你已经下定决心,没有挽回的余地。”
说完,小白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羊脂玉般的一片胸膛。
那细腻又韧实的肌理,曾被陆维无数次的抚摸,无数次的印上痕迹。
小白修长的五指抚上左胸处,慢慢探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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