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劫匪们逮捕归案,在警局里被问讯犯罪经过的时候,对这段经历也完全不知其所以然,只是说起来就感到非常恐惧,下意识的瑟瑟发抖。
活下来的几名劫匪虽说是亡命之徒,也难逃对未知神秘力量的恐惧,他们之前并没有信仰,却都在监狱里面信了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至于陆维等三名人质,配合警察做完笔录就很快离开了警局。
其实这桩劫案事实明确、过程清楚,也不需要陆维他们提供多少涉案线索,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陆、陆维!”俞信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紧张地叫出了陆维的名字,“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再度见面,还真是巧。你……你还记得我吗?”
陆维望向他,并没有遮掩:“记得的,俞信。”
被陆维那对星辰漫溢的眸子注视着,俞信的耳根泛起红色,声音不知不觉中低下去:“我都不知道,你也来了这里留学。”
原来陆维知道自己,也记得自己。
陆维朝俞信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迈步绕开了对面这名表情有些紧张羞赧的俊俏青年。
他并不讨厌俞信,但也无意与其深交。
在这个世界,陆维身上的秘密太多,和人深交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容易招惹来麻烦。
俞信转过头,看着陆维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背影挺拔,朝着不远处,来警局门口接他的小白走过去,心中怅然若失。
是啊,陆维是跟着俞冰一起来国外的,他们俩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想要亲近陆维的想法,不过是妄念。
然而这妄念如火,烧灼着他的心房,炙烤着他的五脏六腑,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
数年后,山崖之下。
原先枝繁叶茂的大树,现在已经完全枯死,枝杈间光秃秃的一片,不见半点绿意,树身呈现出诡异发亮的黑色。
而三人都难以环抱、基本上已经被掏成空心的粗壮树干之中,盘踞着巨大的茧。茧子结的已经有些年头,外壳硬得像石头一样,白绿蓝紫金五色于其上交织成繁复的花纹。
“佳佳,佳佳快过来看!”
十五岁的彝族少年任宾,身材壮实,双眼明亮,穿着手工缝制的布鞋,腰间挂着避虫的香袋和蛊罐,踩过山崖下长长草丛,来到这棵枯死的大树下,兴奋招呼着小青梅。
小青梅名叫林佳,比任宾小两岁,跟任宾打小就是邻居,俩人很是能玩的到一起。
由于他们这里结婚早,女孩子普遍16~18岁就会出嫁,男孩子娶妻的年龄也基本在20以内,人相对早熟,所以两个人除了从小玩到大的感情之外,实际上彼此间也产生了一些朦胧好感,只是尚未说破。
这个地方处于深崖底部,来一趟不容易,也不产什么稀罕的毒虫药材,平时寨子里基本上没有人会涉足。
但少年人精力和好奇心都旺盛,任宾尤其是这样,平时就喜欢去人迹罕至的地方“探险”。于是在两天前,他来到崖底的时候,发现了这一块生在枯死树干中间的硕大“五彩石”。
而少年人又性喜炫耀,有了这样大的发现,自然会迫不及待告诉心爱的青梅,邀她同赏。
林佳只得十三岁,头戴简单的银饰,脖子上挂着银项圈。她身段纤细,尚未长成,相貌不能说如何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