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滑滑的,从箭头一路游走到喉结,最后落在裴山半闭的眼睛上,“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说过吗?那些是过去。至于未来,咱一起去。”
“嗯。只你,和我。”裴山微微仰头,接过那个极轻的吻。
“孟婆这汤也太不给劲儿了。”唐立言笑道,“等以后咱入土,我可得把她摊子给查了!卖假冒伪劣产品啊这是!”
“你怎么说话呢?”裴山被逗笑了,急忙拿手去捂那个满嘴胡话的人。
“你拿手堵不住。”唐立言被捂得说不清话,手指点在裴山的唇瓣上,摁出浅浅的凹陷,“得拿这儿堵。”
话音没落,裴山就会意了,直起身来拿嘴唇堵住他的,伸出舌头,搅得人无法开口。
本来没想做什么。但此时的裴山,好好的衣领溜到肩上;两人的舌头又痴缠在一起,全身各处,没有哪里不是紧密贴合的。
总在接吻上丢失先手的警官立刻起意,解开腰带上的搭扣,“行了,事儿都聊清了。现在,该罚的得罚了吧?”
裴山便也攀上去,仰头在凸起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别光说不练啊。”
这时候挑衅不是件聪明的事情。唐立言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磨人,一把扯开衬衫的扣子。
吧嗒一声,扣子尽数落在地板上。本就松垮的领口一下滑到手臂上,露出白皙的肩头。裴山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右肩一疼,留下红红的牙印。
“罚完了?”裴山眼里还噙着刚刚没干的泪,百感交集,此时都变成了兴奋。
注意力不在手上,在唐立言的脸上。眼前警官似乎还是板着脸,嗫嚅着“这才哪到哪”“要罚的事情可太多了”,裴山自知理亏,只能“不情不愿”地受着。
男人精壮的手臂肌肉分明,摸起来的触感很舒服,裤子也滑滑的。
裴山自己褪下衣服,双腿盘在警官的腰上。
虽说是“罚”,但唐立言的手指轻柔而有规律,次次都能找到让裴山面颊烧红的点,反复挑拨,直到后穴湿软,轻易就吞进整个指节。
唐立言显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人,发号施令道:“腿抬高一点。”
双腿大开,两根手指循声进入,带出淋淋液体。裴山下意识想去碰自己的前端,但双手立刻被往后箍住,“不许动。今天,你得从后面高潮。”
年轻人在床上的荤话总是让人接不上,裴山只能梗着脖子回敬一句:“看哥哥本事!”
“勾人精。”警官笑骂了一句,托着屁股把人甩到餐桌上。
桌面刚被擦过,湿湿滑滑的,有点凉。
裴山哆嗦了一下,突然感觉左手手腕上被什么硬物缠住。低头一看,是个手铐。
“刚复职啊,唐警官。你就拿它来做这个?”裴山打趣道,理所应当地又被束起右手。
两手被吊高铐在餐桌旁的架子上,双腿大剌剌敞开,粉色的后穴开开合合地流着水,高高抬起的性器也在等待人抚慰。
裴山那张薄施粉的脸,此时沁出细细的汗珠,晕开,叫卷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淫靡又绮丽。
唐立言低下头,拿嘴唇一点点打湿囊袋,又用舌头在铃口处打着圈,舌尖生生挤进去,舔干净淅淅沥沥的液体。
裴山咬着牙不愿看这一幕——他爱了许多年的人,埋着头在自己腿间起起落落,笑着的眉眼一如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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