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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斜风顿了顿,随即非常双标地说道:“那不一样,我们不一样,这怎么能一样呢!愿愿那么单纯,从小没吃过一点苦,他的身份也特殊,绝对不能暴露的啊!”

“但总不能因为身份,一辈子不让他谈恋爱吧。”白清年道,“而且你也了解珩珩,从小看着长大,他对愿愿是真的好,没什么不放心的。”

宫望珩对小宝贝有多好,顾斜风怎么不知道。

就是这事来得太突然,他那么相信宫望珩,放心将愿愿交给他,可换来这样的结果,这谁能立刻受得住?

听着白清年的话,顾斜风暂时无话反驳:“……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支持他们在一起?”

“我不是支持,只是尊重孩子的选择。”他拍拍顾斜风的肩,“我妈不支持我们的时候,我夹在中间不好受,所以我多少能理解愿愿的心情。”

听到这话,顾斜风沉默了,但跟白清年不同的是,他此时站到了白母的立场。

终于明白当年的丈母娘看待自己是什么心情了。

“这事已经发生了,你再气,只是让孩子跟着难过。”白清年安慰他,“总要做一个对孩子来说最好的选择,先冷静下来吧。”

“但我就是……”

“我知道,你舍不得愿愿,总觉得愿愿还是小孩子。但他迟早是会长大的,等明天冷静了,不如听听孩子自己的想法。”

白爸爸安抚功能极佳,这么几句话,就真将顾爸爸一身立毛捋顺了。

顾爸爸点点头:“……行,明天我再找那姓宫的一家算账。”

想到宫岁城开口那句亲家,明晃晃地表示着他们早就知道了,可恶,这一家没道德的东西,竟然全家瞒着他们,真是气死个人。

气过头的下场就是顾爸爸第二天也没能去找宫家算账。

他直接把自己气病了,烧到三十九度,瘫在床上,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白清年就没见过他这样的人,都多大岁数了,竟然还能把自己气病。

心疼又无奈,请了假在家照顾他,但又有股冲动想把人直接掐死。

白愿对此很是自责,他几乎没见过顾斜风生病,记忆中总是能干能打的顾爸爸,竟然被他跟哥哥的事情气病了,这该是得有多气。

小宝贝也不出门了,乖乖在家陪着顾爸爸,不敢再提他跟哥哥的事,生怕顾爸爸一病不起。

白清年看大的半死不活,小的又担心难过,上下安慰,成了最忙的人。

“你不用担心,你爸他啊,年纪越大气性越小,等过几天想明白了,就会恢复了。”

白清年的安慰没起什么实质作用,小宝贝还是很内疚:“……爸爸是不是,很反对我跟哥哥在一起啊,但我们……”

昨晚白愿一晚上没怎么睡,想到家长的反对就睡不着。

都已经脑补到家长要他二选一的境地了,脑补难死他自己,计划着要努力争取说服顾斜风,哪想第二天顾斜风病倒了,一肚子的说服词只能继续憋在肚子里。

“不会的,爸爸只是舍不得你。”白清年安慰他,“他需要一些时间想明白,过几天就好了。”

“真的吗?”

“我怎么会骗你?”

小宝贝眨眨眼:“……爸爸,你不反对我跟哥哥的事吗?”

“我为什么要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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