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年啊。”他只顾着紧着手下,不知道身下人的面容上泪珠滚滚,无声地湿透了锦衾。
后背已不再觉得灼痛,反是有几分清凉如同甘露般往心头灌溉而去,她能分明地感觉到心头枝芽的生长。
而它招摇着叶子,是在跟她说话,“小年,小年,往北去…往北去…”
她原来叫小年吗?
“绵绵先休息休息,等我回来,我有东西要与绵绵看,也有话与绵绵说呢。”
她混混沌沌的,因而并没有听到符清宵的话,更没有听出他话音里的温情。符清宵只当她困了,便也贴心不言,关了门离开。
他难得有些慌张,羞于自己的行为;却又有些期待,盼着待会儿再见。
只是直觉屋中再无他人的绵绵却身形微动,银光一闪,整个人竟突然消失不见。
待到符清宵兴冲冲归来,便只见到一室空寂。
半敞的衣襟露出胸口的艳色——他心头开出了一枝花,有娇莺安然憩于其上。
他本以为会是的。
“你上次弄得我很痛。”他要与她欢好,她却躲着不要,娇娇嗔他。
她会说话了,声音那么动听
他抱着她,殷殷致歉,“是我不好,是我错了,绵绵大量宽宥我,好不好?好不好?嗯?”
他竟也会说出认错的话语,其实也不怎么难为。
她咯咯笑了起来,是他从未见过的欢快模样,“我不信,我要走了!”话音未落人就不见了。
只剩余音荡荡唬得他惊醒,却是一场梦。梦里她还与他告别,可梦外……
她就如同突然出现一般,又突然不见。倒是应了他的噩梦——他没留住她。
这么个薄情人,他怎能放过她?他总要再找到她。
“真可怜啊……”符清宵讽叹一句,起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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