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不是你?”
云生一怔,“是属下。”
“她第一次开口是何时?说的是什么?”
云生隐隐察觉到了主上情绪的不对之处,来不及多想,他回道,“她一醒来便说话了,说的是先前您听过的一个‘生’字。”
“哦?也便是说,她不曾知道你的名姓却唤出了你的名字?”拖长的声线不见慵懒但藏杀机
“属下不敢!”云生急急躬身,又被一杆玉烟管抵住肩膀,硬硬撑起。
“她的来历,继续探听着。总不成真是个天仙降世吧,嗯?”
“是,属下遵命。”云生垂手告退。后行几步,便听到前方清脆的玉铃声响。他不敢也不会抬头,那动静发自主上怀里,他知道;这动静属于他进献的女孩子,他也知道。
楼主对她很不一般。
符清宵自己也觉得对于绵绵很不同。他无法对她产生戒备,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松警惕;他心里有只恶兽咆哮着意图撕扯掉她的假面剥去她的伪装,实际上他却对她心软无比,任由她腻在怀里——他不想承认他其实是喜欢这样的。
矛盾的心绪让平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心底憋藏了一股郁气:她真是好大的本事,能把自己招惹到这个地步。
“你这个小傻子,最好是真傻……”他抱起将醒的佳人,带着几分狠意地咬字出声。
她什么也不知道,半睁着眼,未散的睡意在眼里聚成波光,茫然慵懒。
她的天真啊,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人。
符清宵的步子重了重,走到玉台前,将人放下。
她本是赖在他怀里,落在台子上也依旧是没有骨头没有形状的无赖状,难得她不觉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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