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晚和?顾照鸿朝他指的地方看过去,岸边有一处特别空旷无人的地方,立着一个丈余高的二层八角大棚,上面好像还绑了些什么东西,夜色太浓距离又远,金子?晚看不太清,大棚旁边还摆着一缸大熔炉。熔炉旁有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手里拿着棍形的东西,好似正在做什么准备[1]。
金子?晚问顾照鸿:“我从未在京城见过这类的,你在南方有见过吗?”
顾照鸿摇摇头。
那看来阮兰河说的是真的,这真的是扬青府的独特了。
船夫忽然道:“到时候了!”
金子?晚和?顾照鸿都直了身,专注地朝岸边那座大棚看去,只见十余名壮汉轮番从熔炉里舀了什么,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跑到了大棚下好似在敲打什么,突然之间,七八丈的铁花凌空而起!
金子?晚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看那一棒铁花未落,下一棒又?打了出来,铁花飞溅,似流星如瀑,而那他方才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原来是烟花和爆竹,铁花溅在了烟花爆竹上,鞭炮与铁花一齐绽开,声震云霄!
那些铁花一棒比一棒蹿得高,看上去简直比烟火还要绚烂震撼。
金子?晚着迷地看着这一盛景,喃喃:“火树金花……好一个火树金花……”
顾照鸿着迷地看着在铁花的映照下他的侧脸,移不开眼。
金子?晚似有所感,转过脸来,撞进了顾照鸿深情万种的眼里。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他们在看着对方的眼睛。
在几丈高的铁花下,在沿岸两侧的红灯笼夹道中,在满天的孔明灯下,他们跌入一个吻。
……
火树金花结束之后,大街上众人散去,显得有几分寂寥。金子?晚有点恋恋不舍的,顾照鸿还哄他:“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看。”
金子?晚却摇摇头:“这种震撼人心的景色看一次就足够了,看多了反而失了那种心境。”
下一刻,他想到了马上要见到的人,脸色郁郁:“不想看见盛溪林的脸。”他瞥了一眼顾照鸿,意有所指,“也不想看见霍骑。”
他明显话中有话。
顾照鸿有点意外:“你知道?”
金子?晚背着手在空旷许多的大街上溜溜达达:“看出来的。”
顾照鸿问:“什么时候?”
金子?晚道:“冷清和?寒欢成婚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和?你在花田亲吻,我看到了霍骑。”
也看到了他的表情。
顾照鸿挑眉:“你知道的比我早,但你一直没有问我。”
“问你做什么,”金督主显然并不当回?事?,“是他痴心妄想罢了。”
他这种对自己也对顾照鸿都十足十信任的态度像是一壶温酒一样熨贴了顾照鸿的心。
说着说着,他们走到了盛溪林约他们的酒楼,金子?晚伸手推开了雅间的门,第一句话就不给人好脸色看:“什么事?非得见面?”
雅间里坐着的是盛溪林,旁边霍骑双手环胸倚着墙站着,脸上仍然挂着玩世不恭的笑,看见他们也没什么改变。
盛溪林指了指面前的位置:“金督主请坐。”
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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