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顾止被勒得难受,商亦纣很不对劲,他能直观的感受到。
僵持了好一会,商亦纣终于开口了,一说话,嗓音沙哑至极,“你不在家。”
顾止:“我是出门了。”
商亦纣沉声道:“你不回我消息。”
“我……忘了。”
不是故意,是真忘了。
但顾止觉得这些都不是重点,“你怎么大晚上在这?”
商亦纣抿了抿唇,垂眼看他,“散步。”
散步?
从他家开车到这要二十分钟,从城南金域要两个小时,试问他散那门子的步,散这么远?
“你不是见周导和徐津了吗?”
商亦纣松开顾止,接过伞,“没去。”他看着顾止湿了一大片的胸前,眸光黯淡,“回家吗?”
顾止见商亦纣兴致不高,也消了继续问的心思,商亦纣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
他原本打算送商亦纣回城南金域,但又想到路程遥远,商亦纣坐了一天飞机,可能吃不消,便直接回家了。
商亦纣去了浴室,顾止去给他找衣服穿,结果走到衣柜前,发现柜门没关,里面空荡荡的,他拍了拍脑袋,这才想起他嫌衣柜里的味不好闻,把衣服都拿出来塞箱子里了,敞开柜门袪味,结果忘记把衣服挂回来了。
浴室水停了,没一会传来门被拉开的声音,顾止把衣服递给商亦纣,他回头想把剩下的挂起来,刚走两步,脚步忽然滞住了。
他转身望向商亦纣。
商亦纣的神色恢复正常,他温声问:“怎么这么看着我?”
顾止蹙了蹙眉,凑近商亦纣“你……”
“我?”
“是不是以为我跑了?”
商亦纣反问他:“跑什么?”
顾止叹了口气,他可以肯定商亦纣在装傻充愣,心里浮现既无奈又心疼的情绪。
“我不会走。”
商亦纣轻笑:“走去那?”
“商亦纣,”顾止唤他。
商亦纣的笑略略僵住。
他重复了一次,“我不会走。”瞥到他眼底的乌青,忍不住问道:“你这几天好好睡觉了吗?”
商亦纣点头:“睡了。”
他想到无论何时的秒回,嗓子眼发紧,“是只睡了,但没好好睡吧?我消息一响,你是不是就会醒?”
商亦纣抬手揉了揉他的头,示意他别多想,但还是解释道:“我睡眠浅。”
顾止好久没有这种又来气但又无处发泄的感觉了,“上次临走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没听进去?”
商亦纣手微顿,而后他弯了弯唇角,“听进去了。”
听进去个屁。
“算了。”
顾止泄气,转身回房间,拿起睡衣去洗澡,其间没在看商亦纣一眼。
待他回来,商亦纣已经躺上床,双眼紧闭,瞧起来是睡着了。
床头柜边摆了一杯温牛奶,顾止就着奶吃完药,利索的钻进被窝。
他们依旧是一人一床被子,互不打扰。
顾止睡了一上午,所以到现在不是很困,他闭着眼躺了快一个多小时,也没睡着。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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