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扯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皱眉:“疼……”
晏行脚下油门踩得更深,再次催促张简。
二十分钟后,月上别墅,卧室。
“身上多处有划伤,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右边手臂上有几处很深的牙印,应该是他为了克制自己体内的药性发作故意咬的。下口真是狠,要是再深一点,那估计就是一辈子的疤,我都没办法消的那种。”
张简将视线从毕河身上移开,整理医药箱,“伤口都包扎好了,其他地方大多是与人打斗时留下的淤青,擦擦药过几天就消了。今晚可以给他简单地擦一下身体,然后擦药。”
晏行看了眼躺在床上神色难受的毕河:“他这个药性还要持续多久?”
“这个药性太强,不能强行压制,不然对身体有害。而且他体质有点差,我只给他打了一针舒缓剂还有止痛的,只能缓解当前,”
张简顿了顿,轻咳一声接着说,“后面的,让他顺其自然吧……注意别碰到伤口。还有,他现在虚弱,不能太过劳累……”
“……”
晏行送他出了门,叮嘱别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他父亲。
张简点头,临走前笑问:“悠着点啊!真不用请教一下我?”
“不用。”
说着将门直接关上。
五分钟后,给张嫂批了一天假,将她也请了出去。
晏行回到卧室,正关着门,毕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踉跄着脚步往门外走,一不小心撞上了晏行的后背。
随即惯性往后反弹了几步,晏行忙伸手一把将他揽腰搂入怀里。
“这是去哪?”
“渴,想喝水……”
毕河的声音柔弱软绵,听得晏行心里一颤一颤的,他下意识地喉结滑动,沉声说:“你坐好,别乱动,我去帮你倒水。”
晏行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走到他面前。
“你手上有伤,我喂你喝。”
“?”
喂?哪个喂?不会是戏里喂酒那样吧!
“不用,我可以的。”说完掏出手,发现两只手都绑着纱布。
“张嘴。”晏行拧开瓶盖,将水倒入了桌边的杯里,凑到他面前。
毕河有些尴尬地笑笑,几口就将杯里的水喝完了,抬头:“还要。”
喝了两杯水,毕河觉得喉咙没那么不舒服了。
忽然毕河的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叫,这一晚搏斗消耗了太多体力,确实饿了。
不一会儿,晏行端了一碗白粥,一勺一勺喂他吃完。
由于舒缓剂的原因,他现在神智还算清醒,对坐在另一边沙发里的晏行说:“谢谢你!”
毕河本想看手机几点,忽然想起手机被陈备收走了。
看来今晚得留在这里暂住一宿了。
“额,很晚了,我……”
“哪里也不许去。”晏行打断他的话,“你睡床我睡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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