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刃正在阁楼抚琴,有位小姑娘敲了敲门,告知墨公子来了,是否见客,秋刃同意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走到琴台前看着毕河,叹了口气:“我真是输给你了。”
毕河垂眸继续扶着琴,嘴角向上勾起:“公子何须此言,‘爱’这个东西,公子自己不也很享受吗?”
“可是你不爱我,”晏行无奈地笑了笑,“所以苦乐参半。”
琴声突然断了一节,毕河微怔片刻后恢复笑容:“记住快乐便好。”
晏行随身掏出短笛,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与他合奏。
屋内余音缭绕,宛转悠扬。
待到黄昏时,晏行起身要走。
“公子今日就留这用膳吧?”毕河起身扬起衣袖摸着他的脸,柔声道,“自阿姐过世,再也没有人陪我一起用过膳。”
“好!以后有我。”
毕河唇抿嘴冲他一笑,将手收回转身整理琴台,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指微微颤抖。
用完膳,两人倚靠在窗前赏月消食。
毕河简单地说了一些这些年来搜查的信息。晏行皱了皱眉头,想到剧外的毕河被公司雪藏的那两年,心疼地问:“这几年你到底怎么过来的?”
“不知道,总觉得活着就是有希望,”毕河轻轻地笑了下,“可不就让我遇到你了。”
晏行将他揽入怀里,嗅着他的发香,慵懒地说道:“但凡你爱我哪怕一点,我听到这句话都不会觉得如此伤心。”
“不过好在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说完拦腰抱起他朝屋内走去。
毕河看着一米八二,挺高个,但是却十分清瘦,晏行抱着他拐了个弯,将他放在榻上时仍然脸不红气不喘。
“上一次是我粗鲁了,这次不会。”
“嗯。”毕河笑着将发带解开,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墨一般洒了下来。
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毕河整个人好似精灵一样,令人着迷。
晏行拉过床幔,脱下外袍俯身压了下去。
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毕河也没有之前那么不好意思。
而且这场戏什么都不用露。
镜头拉远,床幔上两人交错的身影,温柔缱绻,缠绵悱恻。
秋刃醒来的时候,墨桐已经离开。
他翻身却意外摸到一个东西——一个金色边的蓝色荷包。
立马起身将柜子里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拿了出来。
当初他跟姐姐逃亡时,有位路过的小公子施舍给了他们姐弟俩一个荷包,里面装的都是银子。
如果不是那位小公子,他们姐弟俩可能撑不到遇到湘姨。
这个荷包八年来一直都留在他身边。
墨桐他……他是?
拿荷包的手指骨节发白,抖得厉害,毕河神情复杂地盯着两个荷包。
震惊、欣喜、悔恨、苦痛、爱恨各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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