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柔声道:“只要你睁开,我就放过你。”
镜头给了毕河的脸特写,他颤动着睫毛睁开了眼,眼角湿红。
他哭了。
从晏行的这个角度俯视而下,毕河脸上浮起的红晕与眼尾的潮红看得他内心一颤,喉结滚动,不禁觉得浑身有点燥热。
毕河明显感觉有点不太对。
这???
怎么会!!!
本来拍这场戏就有点不好意思,这么一来脸更加红了。
晏行低身凑到他耳边,声音暗哑地提醒他。
“专心点。”
脸上错愕的神色转瞬即逝,毕河回过神来:“可以走了?”
清冷的声线将晏行拉回现实,他冷笑:“走?这才多久,本公子说了一夜就是一夜。”
想到是这种结果,毕河轻轻笑了笑,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将人拉近了些。
这一拉两人距离更加贴近,顾不得这些,他只想好好拍完这场尴尬难熬的戏。
气若游丝地在晏行耳边说:“最好是,不然墨公子言出必行的形象在秋儿心中可就要破灭了。”
晏行捏住他的后颈将人拉开,紧盯着他的眼睛,眼里盛满了爱与怒火,再次与他共沉沦。
镜头转换。
屋外微亮,些许光线透过窗户洒进来。餍足后的晏行毫不留情地从他身上起来,伸手拉过一旁的衣物背对着他穿戴完毕,语气中满是轻蔑:“今日我会命下人将三万金送过来。”
毕河抬起淤青遍布的胳膊挡住了眼睛,哑声道:“谢谢墨公子。”
临走前晏行来到榻边,看到毕河身上的伤眼眸不由得又暗了几分。
即使知道是假的。
下意识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吻,嘴角仍是挂着嘲弄的笑:“本公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说完走了出去。
摄像机还在拍,毕河缓缓放下手臂,眼眶通红眼神涣散。随后皱紧眉头翻身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
“好!卡!下班!非常完美!”沈珂看着监视器欣慰地笑了。
毕河拿过一旁的衣服快速穿上,晏行出现的那个反应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十月中旬的樊城夜里已经有些微冷,拍戏时两人除了上半身暴露在外,其他全藏在被子里。虽然他们下身都穿着长裤,但是那么明显应该不是错觉。
“想什么?”晏行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毕河侧头看到他站在门边双手插着裤兜,下意识地朝他某个部位看过去。
几秒后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忙低下头一边拉外套拉链一边牛头不对马嘴地回:“是挺冷的。”
这个视线转移被晏行在中途拦截,他迈着长腿走近毕河,毕河向一旁挪了一步,抬头笑着说:“既然下戏了,那晏老师拜拜,早点回去休息。”
说着就打算溜走,晏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拽回了身边,道:“跑什么?”
“我没跑。”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
?他又不是变态!
“这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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