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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台上唱歌,面孔是与这里的简陋格格不入的美艳精致,他眉目低垂的样子像是伤痕累累的天鹅,痛苦疲倦同绝望一起切断了他与天空的缠绵,黑暗一点点席卷他洁白尾羽。

再次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傅总借着路边的光线看清了传单上的内容,大明星夏语冰。被忘记的丑小鸭。

他将自己的名片和一些现金夹在传单里递给了依旧在酒吧门口的少年,托他转交给那只在受难的天鹅,告诉他如果有困难,就拨上面的电话。

如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没有接到这个电话一样,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同宁初的最后,会以这样的形式结束。

现在,病床前的大猪蹄子抽了纸巾,轻轻抹去哭得丑丑的天鹅面上的珍珠,夏语冰冷着脸又闭上眼不看他,医生护士来了一大堆要做检查,这人不动如山,任由他们动作艰难地完成任务,中年的医生小心翼翼看完病人的情况,又开口问了几个问题,让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微弯着腰,恭敬地在傅明钦耳边说了几句话,傅明钦挑了挑眉,示意他也出去。

夏语冰除了医生问的时候嘴里漏出几个单音节的回复,全程闭着眼睛谁也不看,这会子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感觉到一只手从下颚一直摩挲到他下/体的部位,又惊又怒地睁开眼:“你下不下流!我还病着!”

好看的大猪蹄子朝他笑了一笑,手上动作却不停,“还行吧,比不过你,可别憋坏了,这药下得这么猛,弄坏我的小公主我找谁赔?”

夏语冰抬起他没有输液的手遮住眼睛,他又咬住了下唇,不让破碎的呻吟泄露,好像这样,蒙住双眼口耳,不听不看不说,幻想也好噩梦也罢,就没办法困住他。

可是有个人不愿意像以前的幻影一样放过他,他唇角传来羽毛一样的温柔触感,清冷带甜的舌尖轻描淡写地扫过,温热的鼻息明明只是滑过他锁骨,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面前之人的味道包裹,想要抗拒,想痛哭,心底的骚痒却促使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与之共舞,甜蜜的气息让他感到害怕,如同热带雨林中被大王花吸引的虫子,死亡的阴影笼罩之前,恐惧慑住它,可是身体已经完全麻痹,连痛苦也无法感知的它直面自己被吞噬。

吻着他的人好像感受到了他的抗拒,随即放过了他,不再被抚慰的唇舌不知羞耻地感到寂寞,他强忍着这份委屈,手背下藏着的眼睛也闭上了,眼眶又有继续发红的趋势。可是面前的人好像一点也没有这种时候应该继续哄他的自知之明,甚至盯着他笑出了声,笑得夏语冰臊红了脸,睁开眼睛瞪他,傅明钦于是笑着吻他泛红的眼眶,手上动作不停,几乎把身下人剥了个精光。

先天条件好再加上这几年注意保养,常年不见日光的身体莹白如玉,把最后纯白色的内裤扯下来堆到一边,胯下的长物一接触到空气就高高翘起,在周围白色的衬托下涨得通红。傅明钦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弹了弹瑟瑟在空气中的肉柱,看着这长物上下晃动,最后支撑不住自身重量一样倒向一边,夏语冰羞耻地蜷起腿,他这人也奇怪,害羞起来向小虾米,要把自己卷起来,可是皮肤又白,只是微微泛着粉光,他一只手不能动弹,一只手又想阻止大猪蹄子又想遮住自己的脸。

然而这人剥光了他又不管他,自顾自又附下/身来吻他,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在接吻的间隙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跟他一样激动地一直闭着眼,那目光是温柔的,被注视的人心里却感到苍凉,像是被万里之上的太阳赐予了温度,可是太阳光耀千万年,它温暖了今古的亿万人,温暖了山川湖泊,可他本身却并不在乎人心。

他沉溺在这一点温度和吻中不可自拔,忘记呼吸和正在流出的眼泪,没人抚慰男根在这窒息中登顶,白浊喷溅到堆在旁边的蓝白色病服上,快感和痛苦使他大腿根部一阵阵地痉挛,此时输液瓶中的液体快到底部,身上的人起身,稍微整理了自己只是微皱的礼服,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宽松衣物帮他换上,在他不知所措地,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就这样结束了的目光中好笑地敲他脑门,说我也不是真的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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