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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东方的白头。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路斯柩心里溢满幸福。

万物皆有不同,比如,我有你,而他们没有。

幸福的同时,心底隐隐约约有些慌,路斯柩不知道这慌是什么。

只是遵循本能的握紧他的手,不敢松开,怕一松开,眼前的人儿就会不见了。

可事实也是如此,当夜,他的挚爱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当他身体逐渐冰凉的那一刻,路斯柩像疯子般紧紧拥着他,企图用身体暖着他。

无论他如何哭求,他的宝贝就是不肯理他。

“亲爱的,我不笑你磨牙了,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没人应他。

路斯柩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苦声,突然想起些什么,他赶紧抱着他飞速窜进顶楼。

将他放进玄金玉棺内,路斯柩拿出刀在手腕处划出一条红痕,血立刻冒出来,他赶紧捏着安时的嘴接住。

溢满泪水的双眼,紧盯着棺中的人儿,祈祷他能有一丝动静,泪水蓄满滴落,砸在安时脸上。

路斯柩慌忙去给他擦,亲爱的不能脏,他得干干净净的,若他醒来会怪他的。

一夜一天,路斯柩像一个木桩子似的,僵立在玉棺前。

等待的日子最为煎熬,他等不了。

一声绝望的嚎叫声响起,宫殿里被血染红,红得耀眼,精致透明的玉棺内,两个人影密不可分……

春天来临,万物复苏。

西窗月光摇曳,房内叮铃轻响。

路斯柩端来药汤,将赖在床上的人儿拥起来,“懒猪,起来喝药。”

“小感冒而已,喝个卵。”

暴脾气依旧,路斯柩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己喝下后强行吻住他,将药灌进去。

安时眉头一皱,不满的瞪着他。

路斯柩温柔的舔了舔他唇角的药渣,宠溺道:“只此一次,不喝了。”

安时这才闭眼靠在他怀里,裸露的皮肤尽是暧昧的吻痕,大小不一,新旧交替。

路斯柩看着这些红痕,喉结微动,隐忍不发,最后克制的低头吻了吻他额头。

“亲爱的,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

“不去。”

安时不知怎地惧阳光,身子又弱。

不想动弹。

路斯柩心疼的拥紧他,眸里饱含痛苦。

“对不起。”

安时不解的问:“为什么要道歉?”

路斯柩没回答,只是赤红着眼更紧的拥着他。

春去秋来,天气渐冷,路斯柩抱着安时在塔顶晒太阳。

安时看着头顶遮掩着的伞,笑道:“阳光都被伞挡住了,还怎么晒?”

路斯柩揉捏着他腰,道:“走个过程就行了。”

安时动了动,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惬意道:“这边也揉,不是,左下方一点,对,使劲。”

路斯柩看他跟个猫似的,笑出声,“亲爱的,你好可爱。”

一般他说这几个字后,下一句就会想.日了。

果不其然,安时马上被他压住。

但路斯柩动作很温柔,不似以往的粗鲁,碰他时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品一样,生怕把他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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